先分別跟三個人來了個擁抱,但由於我坐在輪椅上,所以他們隻能彎下腰來跟我擁抱。可是擁抱過後,卻一片寂靜。
“唯,唯,怎麼說我都三年沒回來了,你們一句話都沒有?那我可真是太傷心了,難得我在外麵那麼向你們的說……”
貴久是習慣了現在的我,所以沒有反應,另外的三個卻是一頭的黑線。這是誰啊,我們可不可以說不認識!
“啊勒,大家都站在這裏做什麼?為什麼網球場沒人在動?今天不用訓練嗎?”背後傳來了雅治的聲音。
是錯覺嗎,為什麼我總感覺雅治的聲音不懷好意。於是,立海大三巨頭的反應給了我明確的答案。
“今天大家都好閑的,訓練都完成了啊,大家看起來都好輕鬆的呢,看來需要加油了啊。”精市笑得萬花齊放。啊,好懷念的笑容啊,每次他腹黑起來都是這個樣子的呢。
“太鬆懈了,蓮二!”啊,好懷念的口頭禪啊,雖然好像是從我這裏來的。
“明天所有的訓練量=菜單*2.”蓮二拿出筆記本認真的記好。啊,蓮二連我的訓練菜單都繼承了啊。
球場上一陣兵荒馬亂,然後恢複了井然有序的訓練進程。
“嗯,光……”
沒等小弦說完,我直接打斷他,然後用無比“認真”口氣說道:“叫爸爸!”
“嗯……”
“叫爸~爸~”我指著我自己開心的說道。
“……父親。”盯著小弦看的我當然看到了他落下帽子前露出的微紅的臉,真是心情無比愉快啊。
“光要弦一郎叫他爸爸呢,那我們是不是也要叫他叔叔呢?”精市以討論的語氣跟旁邊的蓮二說道,然後,一臉笑意的看著我:“是不是呢,真~~田~~~叔~~~~~~~叔~~~~~~~~!”
聽到叔叔兩個字真是讓我晴天霹靂,整個變成了石頭。我現在能了解為什麼楊威力那麼討厭30歲了,而且我還是18歲的青春年少。我怎麼忘了精市這個大腹黑了呢,玩小弦玩的不亦樂乎,結果變成了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狠狠的瞪了旁邊笑得一臉得意的幾人,我說道:“快找個地方吧,這裏說話不方便。”
“那就到部室裏去吧,哪裏地方比較小,檢查起來也方便。”征求了我的意見,貴久又把頭轉向了小弦:“哥哥,帶路吧。”
聽見這個稱呼的小弦有頓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走在了前麵,貴久仍然推著我,後麵跟著雅治、精市和蓮二,邊走邊聊天。
到場外,精市突然停下來,對圍觀在周圍的花癡女生露出了紫羅蘭般的笑容,說道:“現在我們都有事不在,大家要幫忙監督哦,發現有人偷懶屬實的話,可以獲得跟正選的合照一張哦。”
聽著那群女人的尖叫和場內的更加熱火朝天,我們集體為網球部成員默哀一下。
去部室的一路上,聽著他們聊天,我總覺得我好像忘了什麼事情,是什麼呢?
與此同時,十五分鍾前終於睡醒的赤也正在立海大的校園了轉圈。“網球部,網球部,啊~~~網球部到底在哪裏啊!”
進入部室,走在最後的雅治留在了門口,道:“我留在外麵,不進去了,你們自己也小心一點。”
示意小弦推我進去,貴久留在最後一個進門,然後順手把門鎖了,然後打開燈,再把所有的窗簾拉起來,最後拿出身上的檢測儀開始檢驗。
“今天我也是突然襲擊才到這裏來的,應該不會有的吧。”我輕鬆的說道。
“慎重期間,以防萬一。”貴久邊繼續手裏的動作一點說道。
“沒事,行了。”
聽了他的話,我終於在椅子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就直接站了起來,在拿下頭上的眼罩。“真是難過死了,整天坐著,左眼還不能走光,麻煩死了。”
開始我站起來的時候,精市和小弦並沒有什麼驚訝的,應為我跟他們開電視會議的時候我經常站著,而且他們也知道我的修為。但是他們看到我除了多了一條長長的疤,其他已經正常的眼睛時,明顯的是嚇到了,可能是沒想到眼睛也能重生吧。
“父親為了不驚世駭俗,平時在外界看來都是腳不能行,左眼不能看的。畢竟是粉碎性骨折加上眼球破裂,以現在的科學技術是完全不可能治好的。但實際上,父親的眼睛和腳早已恢複如初,但這是不能讓外人看到的,所以我們才會這麼小小心的。哥哥和精市也要小心,別讓外人知道了。”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原來是司機的電話,他告訴我,赤也已經進了立海大半小時以上了,問了碰到了沒。
啊,原來一直被我忘掉的事情是赤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