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臭娘們兒,小爺我親你是你的福分!還他媽還敢推我!活膩了是不?”房屋之中,一名衣著富貴的男子雙手捧著明嬋細嫩的臉蛋,眼神發狠,冷聲道:“待會兒把你綁在床上!媽的!”
“你們幾個!把她綁在這兒看好!”
李瑤甩甩搭拉在額頭的發絲,一臉凶相,訓斥了身邊幾人一頓,便往外走去。
“公,公子,她在這兒,誰跟你拜堂啊?”
“**沒腦?誰擺不一樣?叫個男人也能把這堂拜了!遮個頭巾誰能看到她臉!”
李瑤揪起那老管家的耳朵,力道很大,牙齒都緊咬了起來。一旁的人見狀慌忙說道:“公子恕罪!管家也是為您著想啊!還有,那紅頭巾不是對拜完要掀開一次嗎?”
李瑤放開揪著老管家的耳朵,轉身看向方才說話之人,嬉笑一聲後,一個巴掌便是糊了上去:“都他媽十幾次了你見爺爺我掀開過?一群廢物!老子爹娘不在,老子隨便拜一下就完事兒了!還整什麼規矩!”
被打之人趕忙跪地,連連求饒,李瑤冷哼一聲,轉身看了看明嬋,往外走去,那幾人看看明嬋,憤恨的罵了幾句,狠狠將她綁在了椅子上。
明嬋粉淚連連,哭泣聲不斷傳出,雙手被綁在後背,由於繩子係得太緊而勒的手腕發紅,磨出了血絲。
明嬋口中也是塞有布條,衣襟因方才李瑤的亂拔而十分雜亂,胸前白嫩的溝痕顯露,惹人瞎想。
明嬋此時除了害怕,更是對昨天的所見感到不解與難過,漂泊兩年,日日想念之人出現後,居然如殺人魔頭一般,那帳篷之內的血泊,還有那魂魄似得烏黑,都給她一種驅之不散的恐懼。
兩年的漂泊讓她心中陰影頗多,所以才會收到那樣強烈的刺激,一天過後,倒是清醒許多,她不相信唐蕭會做出那些事。
她此時很想再見到唐蕭,想要問清事情的原因,更想感受一下親人的關懷,但卻被綁在了這種地方......
鞭炮爆響,人頭湧動,熙來攘往之中,一道消瘦的身影搖搖晃晃走進了府內。
“站住!你小子是誰啊?我怎麼沒見過,李公子請過...”
鮮血未濺,那二人便是癱倒在了地上,唐蕭腳下,兩道幽魂回到體內。
四周之人慌亂的跑到這二人身邊,蹲下把脈後,皆是惶恐不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眨眼就死了?
“這,這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拖出去扔了!”
由於眾人的視線全都集中在了那兩道毫無傷口的屍體上,唐蕭便晃晃悠悠的走進了這府邸,渾身酒味兒濃烈,絆了一下,磕倒在一桌酒席之上。
“咦?這剛開始怎麼就喝成這樣兒了?這是誰?”
酒席之上,一名官員疑問道。周圍眾人麵麵相覷,半響,才有一人嬉笑道:“可能李公子的朋友吧,你看他那醉樣兒,一看就是花天酒地的種。”
眾人聞言,費力的將唐蕭扶起,也沒敢多說什麼。
唐蕭晃晃頭,四處亂走起來。
“明嬋?”
“明嬋你在哪兒?!明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