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噬血魔心(1 / 2)

還沒等張唯一笑出聲來,那威風十足的飛刀便像斷線風箏般從空中栽了下來,當啷一聲掉在地板上,刀上的綠光已經消失無蹤,那奇特的感應也隨之消失。張唯一疑惑的拾起刀來左右端詳,不見有什麼異樣。嚐試著又輸入了一道真氣進去,果然,小刀重又飛了起來。

這下他算是弄明白了,原來用這先天真氣來馭使飛刀也是有限製的。一旦灌注在刀上的先天真氣消耗殆盡,要想繼續馭使,就必須再次向刀內注入真氣。

然而如果是與高手對決的話,想來對方基本上是不太可能會給你第二次向刀內灌注真氣的機會罷。所以,唯有盡可能在第一道真氣消耗完之前的短暫時間裏克敵製勝。所依靠者,唯“快,變”二字而已。

快者,速度也。張唯一以前的飛刀絕技之所以所向披靡,所倚仗的正是那快似閃電的速度。

然而力有盡時,一旦對手躲過了他的全力一擊,那他的飛刀絕技就等於毫無用處了。換了現在可就不一樣了,在先天真氣還沒有消耗完的時間裏,他可以馭使飛刀以變幻莫測的速度連續不斷的攻擊對手,令人防不勝防。

變者,招式也。

從前的張唯一由於無法以氣馭刀,飛刀出手之後,軌跡就無法改變。敵手的生死,也就不是他能掌握的了。現在他擁有了以氣馭刀的能力,大可以置身於戰場之外,將種種劍法,刀法隔空施展出來,令對手自顧不暇,自己也就立於不敗之地了。

有了威力如此巨大的馭刀術,在運用上的“一點點”些微的瑕疵,自然也就被張唯一給忽略過去了。也就是因為他的疏忽大意,在不久之後的一場大戰裏吃了大虧,險些送掉了小命。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表。

在以後的兩天裏,張唯一除了裝裝體育老師的樣子,帶著一幫五體不勤的天之驕子們在廣場上跑上幾圈之外,就是不斷磨練著他新近悟出來的馭刀術。

在大量著消耗體內的先天真氣的同時,他還意外的發現,他的先天真氣並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由於他不懂得修煉法訣,無法運功吸收天地間的靈氣,一旦真氣損耗的速度超過了恢複速度,體內的先天真氣就會出現一個暫時的中斷。得等上大約一天一夜的時間才會自行恢複過來。在這段時間之內,他可真的就是功力全失,隻能相當於一個常人了。

這個發現又讓他沮喪不已。原來想做神仙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他暗自決定,以後一旦有了機會,不管是坑蒙拐騙都一定要去尋找些修煉秘訣來練練,免得白白辜負了自己這一番大好的機緣。

虹口道場內

園林深處一間素雅的靜室中,

霧隱才藏懶懶的伸展著身軀,閉目斜躺在散發出陣陣稻花清香的榻榻米上。頭枕在跪坐在身邊的一名穿著刺繡的天青色和服,梳著古式的發髻的少女大腿上麵。一隻手在少女那渾圓豐腴的隆臀上大力揉捏著,一隻手向上徑自從少女和服的領口處探了進去,在衣內四處遊走。

少女並不躲閃,一雙正在替他按摩肩胛的小手也絲毫不亂,依然穩定如夕。隻是線條柔美的臉上隱隱透出誘人的紅暈,更顯得媚態橫生,豔光四射,微張的小嘴中嬌喘細細,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

一陣匆忙慌亂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在靜室門口停了下來。顯然是來人打不定主意是否要驚動這位首領大人。

霧隱才藏眉頭一動,睜開雙眼輕輕一拂衣袖,裱糊著竹紙的木製推拉門“嘩啦”一聲自行向兩邊分開,露出了神色焦灼,在門口來回逡巡的鬼塚源太來。

見到已經驚動了首領,鬼塚源太硬著頭皮快步走進屋裏,雙膝跪地,顫聲道:“啟稟首領,屬下昨夜派出豹組最精銳的四名下忍前往執行刺殺任務,至今仍然沒有消息。四名下忍也不見返回,蹤影全無。依屬下判斷,對方一定有高手坐鎮,此次刺殺行動已經全部失敗。屬下辦事不力,貽誤大事,請首領降罪!”說罷將頭部深深的埋在雙臂之間,不敢抬起。

霧隱才藏側過身來,以手支頭,陰柔的嗓音輕聲道:“你是在告訴我,我神隱流的四名下忍連目標的一根頭發都沒有摸到,就被人一網打盡了?!而且連對手是誰都還不知道!你這個豹組組長是怎麼訓練手下的?如此重要的行動,你身為組長,為何不帶人親自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