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路數?”柳問望著城池下猛烈進攻的五妖和妖紋重機,腦袋有些轉不過來。

作為攻城方,麵對威力巨大的妖紋重機和固若金湯的城牆,最好的選擇就是依靠錯綜複雜的地形,以及高機動性的妖紋重機,來遊擊拖垮守城方。

他也不是沒有見過棋行險招,實際上他自己就喜歡殺個出其不意,但這險招都險到他臉上來了,真不是在送?

本來還想著放水,免得有損同袍情誼,但現在這麼個情況,難道要他眼睜睜地看著城牆絲血,再出手殲敵,這就不是放水,而是羞辱了。

瞧這樣子,上次打敗馮修,都讓他的腦子不靈光了,這次再羞辱他,估計馬上就倒地,再起不能。

柳問歎息一聲,一揮手,兩門妖紋重機對準敵方單位,鋪天蓋地的炮火淹沒五妖二炮,再趁著敵方複活時間,摸到兵營摧毀了之。

一場平淡無奇甚至枯燥乏味的棋就下完了,柳問還沒來得及尬笑,馮修就如同被踩著尾巴了一樣。

“呃啊啊啊!這不可能,我想了這麼久的必勝法,怎麼就這樣被破解了。”

他雙手按著腦袋,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渾身都在顫抖。

柳問被嚇了一跳,自己還沒說什麼呢,馮修怎麼就開始犯病,不會真得失心瘋了吧,還是離他遠一點,免得瘋病傳染。

“閉嘴,退下。”陳立嘴裏吐出一句不含感情的話。

馮修所有的動作立刻停下,就像被按下了關機鍵一樣。

他默默來到陳立身旁,又回到最初的狀態——一動不動地盯著柳問。

陳立又指向兩妖,說:“該他們了。”

一妖眼睛如綠豆般大小,身上的皮膚粗糙,布滿凸起的鱗片。

一妖臉上生有絨毛,嘴部前凸,腦袋不時抽動,甚至能轉到身後。

“嘻嘻,小魚小鳥,我們來了。”

二豹做了個鬼臉,跳了出來。

“本來還說讓讓你們,結果柳哥都這麼幹脆利落了,我們也不能墮了寅隊威名。”

鱷妖和雀妖麵對豹子兄弟的嘲諷,默不作聲地來到演練台。

大豹二豹見狀,撇撇嘴,也跳到台上,開始縛手縛足。

這次他們要比拚的是默契,兩妖並肩而立,內側的雙手雙腳捆在一起。

左妖左手持劍,右妖右手拿槍,中間捆在一起的兩隻手一並舉著盾。

除卻這一特殊項,其他規則與擂台戰無異。

上回兩隊比拚,豹子兄弟靠著同族的默契勝過鱷妖雀妖,不過後者也是多年的交情,輸得並不難看。

此刻,雙方準備就緒,戰鬥一觸即發。

大豹站在右側,他的力量更大,使用長槍能給對麵帶來更大的威脅。

而左側的二豹更年輕,反應更快,慣用的右手主導盾牌格擋,持劍的左手還能以刁鑽的角度打對麵措手不及。

對方也是一樣的站位,一身蠻力的鱷妖持槍,身形靈活的雀妖舞劍。

此刻鱷妖雀妖率先發難,朝豹子兄弟衝來。

二妖被綁在一起的手腳好似融為一體,根本看不出一點別扭。

看來是有備而來啊,許是上次被咱倆打敗後痛定思痛,下決心狠練了一番。

大豹心裏想著,與二豹一起上前迎敵。

鱷妖將槍重重刺出,向著二豹上半身襲來。

豹子兄弟順勢高抬盾牌,擋下這一擊。

槍尖猛地撞在盾牌上,兄弟二妖不由地手臂發麻,後退幾步。

“咋回事哥,這小魚恁大的力氣,咱們兩隻手還扛不住他一隻手。”

大豹也覺得匪夷所思,他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在賽前吃了什麼藥丸,可一個交流賽,有必要嗎?

“我也不清楚,不過咱們可得小心一些了,最好不要再硬吃下一槍,不然倒下可就麻煩了。”

趁著鱷妖手臂還未收回,二豹利劍出手,試圖在其上留下傷痕,可雀妖也適時出手,擋下了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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