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都跟我結婚了,未婚夫是哪個野男人?”
“夫人找這種借口,是不打算履行夫妻義務?”
陸弛野冰涼的手指撫摸過宋予安臉龐,輕輕插入鬆散的黑發裏。
宋予安憤怒的瞪著陸弛野。
“我都說了,我不是溫小雨,我不是你的夫人!”
“你要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報警,讓你牢底坐穿!”
陸弛野身體力行,用自己的唇堵住了身下女人的嘴。
“唔!”
宋予安震驚又慌張。
她竟然被陸弛野這個狗東西吻了!
陸弛野的吻技十分青澀,毫無技巧,格外的粗暴。
她雖然跟商霆戀愛四年,但也沒親過一次,這是她的初吻!
快要呼吸不過來時,陸弛野才放過她。
“你混蛋!我不是你老婆!”
宋予安拔掉輸液針頭,衝進洗手間,狠狠刷牙。
一邊刷牙,一邊對著鏡子咒罵。
“陸弛野這個壞東西!壞透了!”
可是瞧見鏡中溫小雨的臉,連她自己都難以相信自己是宋予安。
“那也是姓陸的不對!”
“狗東西!去死!”
她想起小時候。
商家和陸家,兩家人來宋家做客,大人們讓商霆和陸弛野陪她玩。
她扮新娘,陸弛野跟她年齡相近扮新郎。
商霆比她大了四歲,扮神父。
商霆說新郎親新娘的時候,陸弛野竟然親了她的嘴唇!
年僅四歲的她聽說親嘴會懷孕,當即哭著去找大人,說陸哥哥親了她。
大人們知道事情原委後,笑得肚子疼。
後來每次見到她跟陸弛野在一起時,大人們都要把這件事拿出來說一遍。
導致宋予安在陸弛野麵前很沒有麵子,兩人的梁子就這麼結下了。
之後每次見麵都吵架,還被大人笑說是歡喜冤家,兩人的梁子更深了。
想起小時候的事,她更覺得委屈了。
“呸!狗東西!從小就是個壞坯子!”
宋予安刷了半個小時的牙。
從洗手間出來,陸弛野已經離開了房間。
她將房門反鎖上,才放心睡下。
第二天。
宋予安醒來時,已經是中午十一點。
從房間出去,電視上又在放“她”車禍去世的新聞。
“宋小姐的葬禮將於七日後在宋園舉行......”
“溫小姐,午餐已經做好了,還熱著,您請用膳。”吳小蘭叫道。
宋予安很餓,她迅速用完午餐。
她要親自去找商霆,商霆一定會保護她。
陸弛野這個狗東西,真把她當自己老婆了。
昨晚還很過分的親了她。
再在這裏待下去,萬一陸弛野再對她做出什麼不軌的舉動,她哭都沒處哭去。
“陸弛野呢?”她問道。
“少爺一早就去集團工作了。”吳小蘭說。
“我出去一趟。”
宋予安放下碗筷,起身欲離去。
吳小蘭叫住她:“溫小姐,少爺吩咐了,您精神狀態......不太好,不讓您出去。”
宋予安笑了。
“嗬,他憑什麼管我?”
走出別墅,門口十幾位黑衣保鏢攔住了宋予安去路。
“夫人請回,陸爺吩咐不讓您出去。”
“讓開!”
宋予安厲聲嗬斥。
然而這些保鏢紋絲不動。
晚上。
陸弛野一進門。
宋予安就衝了上去,給了他一巴掌,她的怒氣,已經積攢了一整天。
“姓陸的,你過分了,你憑什麼不讓我出門?”
陸弛野被打了一巴掌也隻是不在意的舔了舔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