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是有夫之婦了,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予安,是他的未婚妻!
商霆冷哼一聲,冷漠的眼神掃過溫小雨。
宋予安注意到商霆的冷漠目光,一陣心疼。
她不知道找回身份之後,要如何麵對商霆哥哥。
他們隻怕會,從此陌路,死生不複相見......
“夫人又在想別的男人?”陸弛野湊近她耳畔,極小聲的說。
“我沒有。”
宋予安咽了一口唾沫,矢口否認。
她要是敢說是,陸弛野還不知道要怎麼折磨她。
宋母瞧見兩人親親密密說悄悄話的模樣,想著如果女兒還活著,跟商霆也該是這般夫妻恩愛。
見商霆臉色不對,宋母安慰道:
“阿霆,伯母見到好女孩一定給你介紹,予安終究已經走了,你再執著,予安也不可能死而複生。”
商霆溫和一笑:“今天是予安的葬禮,我們不說這個,您是予安的親生母親,該是我們安慰伯母才是,倒叫伯母操心起我們這些小輩的事,是我們做小輩的不懂事。”
宋予安聽到商霆的話,不由暗笑。
商霆這是在說陸弛野不懂事。
說得好,陸弛野活該!
同時她又覺得悲涼。
她明明就站在他們麵前,他們卻不知道她就在這裏,每個人都在為她的死傷心著。
她也不敢吐露一個字。
怕嚇到媽媽,怕被人當瘋子,怕再也不被家人待見......
“好熱鬧啊。”
宋淮安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商霆、陸弛野、溫小雨,都在爸媽這兒呢,就差商靈汐那丫頭。
商靈汐是商霆同父同母的親妹妹,同予安一般的年紀,說是昨晚發燒了,在家裏打吊針,來不了。
宋予安想起剛才在房間裏跟哥哥的尷尬事,心虛的瞥了陸弛野一眼。
宋淮安在宋父宋母麵前表現得十分開朗熱情。
宋淮安笑著問道:“爸,君姨,你們在這兒說什麼呢?我遠遠就瞧見君姨笑了。”
宋母站起身,拉過小姑娘。
笑著對繼子介紹道:“淮安,你還沒見過吧?這是阿馳的新婚妻子,溫小雨。”
宋予安尷尬的看著哥哥。
宋淮安輕笑一聲:“原來你們結婚了啊,倒是我們誤會了。”
原來剛才這女人對他說的,他會後悔,是這個意思?
這女人還真當自己一眼就對她神魂顛倒了?
可笑。
陸弛野摟著宋予安,囂張的說:“今天之後,份子錢記得補上。”
宋淮安皮笑肉不笑的瞪著陸弛野。
咬牙切齒的說:“今天是予安的葬禮,你跟她關係再不好,也該對逝者有點基本的尊重,而不是在這裏大放厥詞。”
“你這般作態予安死都死了,你在炫耀什麼?”
“人死如燈滅,她又看不見!”
宋母打圓場道:“淮安,你誤會了,阿馳他從小就是這個性子,沒有不尊重予安。”
陸弛野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想?是你的這些客人,誤會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是我包養的情人,我不解釋,難道看著他們汙蔑我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