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隻覺得突然間,喉嚨幹渴,額頭直冒汗,連手腳都忍不住抖了起來,這種抖不是害怕的抖,這麼近距離地再次看到這個身體,實在不能不興奮。
“王爺,你,你想幹什麼?”聲音因為興奮而沙啞起來。
他緊緊地逼視著她,聲音也沙啞起來,“你不是寂寞難耐麼,本王我現在就成全你。”
“如,如何成全?”她結巴問。
額頭直冒冷汗,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流,臉上的濃妝豔抹已經花掉了,看起來十分可笑。
宣儀的氣勢太強,她隻好往後退,退一步,他逼一步,退到最後,已經退無可退了,這種情形好熟悉。
豔本上,男豬就是這樣逼著女豬就範,然後上演一場轟轟烈烈的春宮圖。
實在是太刺激,太震憾了!
寶兒把剛才懊惱的事拋諸腦後,她興奮地想,如果真的要上演,那咋辦?
坦誠相對?
不行啊,她的胸部好像又大了一點,再說,她又沒有別的女人那樣嬌俏玲瓏,以宣儀的目光,他比較喜歡嬌俏的女人。
他,他真的要考慮清楚跟他那個那個麼?
身體又騰空,這次寶兒沒有尖叫,來了來了,準備開始了。
好想實踐一下,娘親所說的洞房花燭是如何進行的,更想知道為毛那些女人喊得那麼興奮,當然啦,好想摸一摸那非常有光澤彈性的強壯身軀。
“撲通”一聲。
某人被扔進了冰冷的水裏麵,愣不防喝了好幾口冷水,一腔欲火頓時媳滅。
寶兒從水中鑽了出來,一抹臉上的水珠,恨道,“喂,你瘋了,為什麼把我扔到水桶裏,還那麼突然,想殺人啊?”
“哼,在水裏清醒一下,好滅一滅你那股邪火。”宣儀冷聲道。
“什麼邪火,有哪有什麼邪火,你放什麼狗屁。”
就算有,也是剛剛冒起就被你滅了,還火個鳥呀。
“你敢罵本王?”
宣儀也怒了,倨傲淩厲的目光射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