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瀚文鬆了口氣,而後欣喜的作揖道:“那我隻能勉為其難的為義父分憂了!”
晚間九點出頭,顧修白在門外,就聽見宿舍內傳出不間斷的笑聲,那聲音清脆悅耳,讓他不由得心生愉悅。
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蓮笙身著一襲黑色真絲睡衣,笑的顫顫歪歪,就像是清晨迎風搖擺的白玫瑰,一靜一動間都帶著惑人的魅力。
顧修白剛走到蓮笙身邊,就聞見一股淡淡的幽香,恕他見識淺薄,愣是沒能分辨出這是哪種花香。
正笑的開懷的蓮笙,在感覺到莫名的壓力後,猛地抬頭,待看見是顧修白後,驚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嚇了我一大跳。
顧修白將草莓小蛋糕放在桌子上,淡淡的道:“剛回。”說完,就從衣櫃裏拿出一套睡衣洗澡去了。
蓮笙不太餓又刷過牙,就將草莓小蛋糕放入冰箱冷藏。
顧修白剛從浴室出來,趙瀚文和徐逸就一起回來了,蓮笙隨意一問:“你們今天怎麼一塊?”
趙瀚文陰陽怪氣的道:“那不是趕上了,不然除了上課,我哪能看見這位大爺的身影!”
徐逸無語極了,沒好氣的道:“要不是你這個死狗跟我搶人,我大一就脫單了,如今好不容易碰上一個感興趣的妹子,可不得避著你點!”
呃,這話聽著像是沒毛病,可似乎又有那麼點淡淡的基情在裏麵呢。
趙瀚文可不願意承擔這樣的汙名,臉上帶著煩躁,大聲道:“我都跟你解釋八百遍了,是餘朵朵想把你當備胎,我才故意接近她的,你怎麼就不相信呢!”
徐逸不想跟趙瀚文為過去的事爭辯,敷衍的道:“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眼見兩個人又要因為這事吵起來,蓮笙連忙道:“你們倆不是都知道餘朵朵是個海王了嘛,怎麼又為這事傷和氣。”
徐逸從背包裏掏出一瓶水放在趙瀚文的桌子上,抱歉的道:“對不起,餘朵朵那事我早就釋懷了,剛剛我就是口嗨。”
趙瀚文哼的超大聲,不高興的道:“以後你再拿餘朵朵說事,我們就絕交,不要妄圖一瓶水就能泯恩仇!”
徐逸又從背包裏掏出一瓶果汁,霸氣的塞到趙瀚文的手裏,“一瓶水不行,兩瓶總可以了吧。”
趙瀚文又哼哼了兩聲,坐到了位子上。
蓮笙見兩人別扭和好,也就沒在管了,剛剛真怕他們打起來。
次日。
蓮笙醒來就見隔壁的床鋪上早已無人,這人還真是相當自律,怪不得身材能那麼健碩呢。當然,他也就是單純的羨慕羨慕,畢竟當年他能快速化形,還是被魔尊威脅的,不努力就死,他想不勤奮都難。
顧修白回來的時候,就見蓮笙正在神情愉悅的吃著草莓小蛋糕,明明他對這種甜膩膩的食物最是不喜,此時此刻卻很想嚐一嚐。
蓮笙聽見動靜,笑眯眯的回頭道:“回來啦。”
顧修白嗯了一聲,就將豆漿放在了蓮笙的桌子上。
趙瀚文伸手摁掉剛剛響起的鬧鈴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道:“謝謝義父的帶飯之恩,義父但有吩咐,瀚文必當效犬馬之勞!”
這還真是張嘴就來。
顧修白沒搭理他,將早餐放在兩人的桌子上後,就進了浴室。
聽著浴室嘩啦啦的水聲,趙瀚文慢慢的清醒了過來,抬眼就看見正在吃蛋糕的蓮笙,驚訝的道:“現在食堂開發甜品了?”
蓮笙搖頭,“沒有呀,我這個是昨天讓顧修白從校外帶回來的。”
趙瀚文嘟囔:“他怎麼隻給你帶。”
蓮笙奇怪的道:“你也可以讓他給你帶啊。”
趙瀚文連連搖頭,“算了算了,我可不愛吃這些東西。”就顧修白那冷冰冰的樣子,他可不敢有太多要求。
還是如同昨日那般,蓮笙和顧修白一起上課去了,獨留兩個磨磨唧唧的家夥在宿舍裏折騰。
路上。
蓮笙覺得相顧無言的氛圍太壓抑,便找了個話題道:“你怎麼想著報計算機係?”
顧修白頓了一下,眸底湧現出許多複雜的情緒,冷峻的道:“這個專業更容易搞錢。”至少他在這個專業更容易搞錢。
“啊?”蓮笙沒想到是這個答案,但想想又覺得合情合理,絕大部分人上大學不都是為了將來更容易的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