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有求,有求必應,上刀山下火海也沒問題,這是夏仕成的基本原則。
“小夏,你可是男子漢大英雄,一言既出,就要駟馬難追的喲。”
褚子涵笑吟吟地瞅著夏仕仁,目光裏透著幾分女人的狡黠,絲毫不加掩飾。
“子涵姐,不用說駟馬難追,為了你,就是八匹馬也追不上我。”
夏仕仁心說,考驗我也沒用,除了殺人放火,打家劫舍,我什麼都敢幹。
“可是,我這事還真的很難辦,而且一般的人根本就辦不了。”
有點激將的意思,夏仕仁聽出來了,不會是上山打老虎下海抓王八之類的事吧。
“沒問題啊,我就不是一般的人,我叫嚇死人,我是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戰鬥英雄啊。”
嘴很硬,但心有點虛,女人心,海底針,美女的心更是堪比鶴頂紅,夏仕仁心裏沒底了。
“嘻嘻,其實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就是幫我去一個人那裏偷一樣東西而已。”
“啊……又是去做小偷啊。”
夏仕仁楞了,心裏哀歎不已,我這命也太苦了,臭老頭讓我做小偷,大美女也讓我做小偷,難道我前世就是做小偷的嗎?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褚子涵臉上露出了好奇。
“小夏,什麼叫又是去做小偷?這又字怎麼解釋呀?莫非,莫非韓可心警官懷疑你是個小偷是真的吧?”
夏仕仁這才明白自己說漏了嘴,頓時氣結,這種錯誤他以前可是很少犯的。
“這個這個……我說錯話了,韓可心警官把我當做小偷,這一個偷字,都讓我落下心病了。”
“這個解釋勉強通過,嘻嘻,你別緊張,我不予追究,還是說我的事吧。”
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夏仕仁卻好奇起來,褚子涵的事讓他來了興趣。
“子涵姐,你這個幫你去一個人那裏偷一樣東西,是什麼意思啊?”
“確切的說,是讓你幫一樣東西物歸原主,這個偷字具有一定的正麵意義哦。”
夏仕仁心道,偷就是偷,還什麼物歸原主、正麵意義,就是說出花來它還是個偷字。
“子涵姐,你別甜言蜜語了,先把事情說來讓我聽聽,是不是正麵意義得由我說了算。”
褚子涵告訴夏仕仁,她父親有一對隋唐時期的禦製瓷杯,價值無量,是祖傳五代的鎮家之寶,她父親珍藏在家,從不示人,但是有一次,褚子涵的姐夫朱同光,乘著她父親不在家,偷偷的把那對隋唐禦製瓷杯拿出去給人鑒賞,結果拿回來時,發現那對隋唐禦製瓷杯被掉包了,拿回來的那對隋唐禦製瓷杯是仿製品。
因為對方曾是市衛生局副局長市醫院院長,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醫生,發現隋唐禦製瓷杯被掉包後,褚子涵的父親不敢聲張,隻是逼著女婿朱同光私下討回,沒想到那位副局長不僅一口咬定自己沒有掉包,反而誣賴是朱同光搞的鬼,就為了這件事,褚子涵的父親不許朱同光上門,自己也氣得病倒在床上。
夏仕仁聽得拍案而起,義憤填膺,“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子涵姐,為什麼不去告他啊?”
“告他?你說得倒是輕巧。”褚子涵道:“告他得有證據,可證據在哪裏?人家一口咬定是朱同光的問題,真要是報警的話,那不就連我姐夫朱同光也成了嫌疑犯嗎,家醜不可外揚,所以我父親隻能忍氣吞聲的咽下這個啞巴虧。”
“子涵姐,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半年多前。”
“你父親現在怎麼樣了?”
“還在床上躺著呢。”
“這個掉包計,你確定不是你姐夫朱同光所為嗎?”
“這能確定,我雖然不太喜歡我姐夫朱同光,但我信得過他的為人。”
“能確定那對隋唐禦製瓷杯還在那個人手裏嗎?”
“也能確定,那對隋唐禦製瓷杯應該就在那個人的家裏。”
夏仕仁一拍大腿道:“那就行,這事我管定了,你不讓我管我還不答應呢。”
褚子涵有些驚喜,“小夏,你說的是真的?”
“一言既出,八馬難追。”夏仕仁的勁頭上來了,“子涵姐,你告訴我,那個副局長叫什麼名字,他的家在什麼地方?”
“我帶你去,我要參加你的行動。”
“你?手無縛雞之力,你行嗎?”夏仕仁打量著褚子涵。
褚子涵笑著問道:“你說,你打算怎麼幹?”
夏仕仁說:“一個字,偷唄,悄悄的進去,打槍的不要。”
“然後呢?”
“物歸原主了,那還用然後嗎?”
褚子涵說:“看看,你又把問題想簡單了,你想想,你把那對隋唐禦製瓷杯偷回來後,對方不就知道了麼,對方知道了,肯定會猜到是我家幹的,那不是就結下仇恨了嗎,我父親一生與人為善,他可不想與人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