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真,我認真……一箭雙雕,鍋子你牛啊。”
“這是愛情的力量。”
“愛情的力量?”
“嗯,是愛情的力量,你不懂。”
夏仕仁忍俊不禁,費了好大的勁,才沒讓自己笑出聲來,“鍋子,那我恭喜你了,也謝謝你讓我分享你的喜悅。”
“可是,可是問題來了。”郭東升說:“那個老家夥把她們當成自己的女兒,平時還委以重任,是不會同意她們離開的。”
“等等。”夏仕仁做了個怪怪的手勢,壞壞地問:“鍋子,那個老家夥與你的燕子和玲子,是不是幹爹和幹女兒的關係啊?”
郭東升楞了一下,說:“不知道,這我還沒問過呢。”
夏仕仁又伸手做了個手勢,為了說明問題,拇指知食指還連著碰了幾下,“我是說,我是說他們是不是這種關係。”
“去你的。”郭東升總算明白了夏仕仁的意思。
夏仕仁鄭重其事地說:“這可說不準,現在的幹爹和幹女兒,這種關係多了去了,要是那個老家夥與你的燕子和玲子是這種關係,那他當然舍不得放你的燕子和玲子離開嘍。”
郭東升終於生氣了,“老夏,你還是不是我的兄弟?你可以汙辱的人格,但我絕對不許你汙辱燕子和玲子的人格。”
“打個比方,打個比方嘛。”
“這樣的比方不能打。”
“那我收回。”
“收回還不夠,你還得幫我想個辦法?”
“什麼辦法?”
“幫我把燕子和玲子從老家裏那裏弄出來。”
夏仕仁奇道:“哎,我說鍋子,你沒毛病吧?我幫你弄人?我甚至還不知道老家夥是個什麼人呢,去搶還是偷,我怎麼幫你弄人啊?”
郭東升道:“那個老家夥不是好人,這一點是肯定的。”
夏仕仁點著頭說:“這好辦啊,既然那個老家夥不是好人,那就收拾他唄,把他給收拾了,你的燕子和玲子不就自由了嗎?”
“你說得倒是輕巧,老家夥在濱海很有人脈,一般人收拾不了他的。”
“這不就得了,收拾不了老家夥,你就讓燕子和玲子主動走人唄。”
“走到哪裏去?”
“私奔啊。”
“餿主意,整個濱海市都是老家夥的勢力範圍。”
“那就遠走高飛啊。”
“不行,我在濱海市還算玩得轉,要是離開濱海市,我一天也活不了。”
“喲,照你這麼一說,還挺嚴重的嘛。”夏仕仁問道:“鍋子,那你有什麼打算嗎?”
郭東升嘿嘿一笑,說:“你也是知道的,我這人關鍵時刻總掉鏈子,象咱們的國足一樣,臨門一腳不行啊,所以我沒什麼打算,也不想有什麼打算。”
“咦,你什麼意思啊?”夏仕仁大為不解,“你自己追求愛情,你怎麼會沒有具體打算呢?”
郭東升倒在樓板上,一條腿翹得老高老高,“你老夏的打算就是我的打算,這也就是說,我追求愛情,你幫我打算。”
“嗬嗬。”夏仕仁樂不可支,“鍋子啊,你這不是耍無賴嗎。”
“我這叫做皇帝急了太監急,太監要急皇帝之所急。”
“誰是皇帝誰是太監?”
“我在追求愛情,當然我是皇帝你是太監了。”
“我呸。”夏仕仁笑罵道:“他M的,我別墅裏有這麼多美女供我追求,我怎麼可能會太監呢,你個死鍋子才是太監,你們全家都是太監。”
郭東升揮了揮手,有板有眼地說:“再說了,退一萬步論你也得幫我,我妹子現在在你這裏,早晚會成為你的菜地,這麼算來的話,你就是我的妹夫了,老夏你說說,大舅子有事做妹夫的能不幫忙嗎?”
夏仕仁哭笑不得,但想了想,覺得郭東升的話蠻有道理的,妹夫幫大舅子,責無旁貸天經地義啊。
“行,我幫你,但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夏仕仁說:“我要去老家夥那裏走一趟,親眼見識見識,隻要確定他不是好人,我就有辦法幫你了。”
郭東升說:“這容易啊,那條密道你走過的,咱們現在就可以去。”
“你急啥啊。”夏仕仁語重心長地說:“鍋子啊,追求愛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從某種意義上說,搶美人比搶銀行還要難,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要慢慢的來。”
“可是……”
夏仕仁突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打斷了郭東升的話。
與此同時,夏仕仁的腦袋歪了歪,示意郭東升趕緊開溜。
郭東升心領神會,他也聽到了門外的異動,他象一條泥鰍一樣滑向了窗口。
就在這時,隻聽得轟的一聲,房門被人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