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哥和姐姐泛舟,我就不去多事了——”彩夕想要推脫。
“怎麼是多事呢!後日皇弟若水也會去,我們兄妹幾個好久沒有聚在一起,你就不要推脫了。”
太子和蓮依在公主府裏又呆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
他們走後,彩夕急匆匆回到君黛等著的後庭,一臉焦急地說:“冰月,我要去大皇哥那裏,你跟不跟我一起去?”
君黛看出她有事,可又不便多問,想了想說:“那我陪公主一起去吧,反正我無事可做,呆在府裏也挺悶的。”
又要見到殘落了,君黛偷偷地想,當初的傷感真是多餘,還以為永遠見不到他,沒想見麵卻是這麼容易。
彩夕帶著君黛趕到郡王府時,殘落也才回來沒多久。
“泛舟?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聽完妹妹的話,小郡王冷笑著說。
“大皇哥,我說了你別生氣,蓮依姐的事木以成舟,炎湖又立了太子,你跟他較下去,會有什麼好處呢?”彩夕算是在勸他。
“立了太子又能怎樣,那般齷齪的事他都能做得出,你以為我討好他,他就會和我言歸於好麼?”
彩夕發愁的皺起眉,歎著氣說:“那可怎麼辦呢,總有一天炎湖會繼承皇位,等到那時,你又去哪裏好呢?”她說著,急的都快哭了。
殘落上前輕輕將妹妹摟進懷裏,反而安慰她道:“別替我擔心,天下這麼大,難道會沒有一個容我之處!這次我在京城留的太久了,早該回去了!”
彩夕一驚,“你要回青城嗎?再有半月就是父皇的壽辰,你還是過了壽宴再走比較好——再說,我也舍不得你走,你每次都走那麼久,害我在宮裏不知多悶呢!”
等在旁邊屋子裏的君黛,把二人的話全都偷聽到了。
她可不是故意聽的,誰讓布簾不隔音,難道要她捂耳朵不成。
原來那個惹人厭的太子叫炎湖,彩夕不喜歡他,殘落貌似還跟他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