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男人喜歡上一個像我這樣姿色的女人,我一直認為很容易,那些時候我不希望他們喜歡上我,不過是男人貪戀一個女人的身子而已!”
殘落知道她的“那些時候”指的是什麼時候,他也記得那天早上,這個女孩倔強的要跟他走,一定要離開那個尊她為花魁的“望月樓”。
“我倒不知道一個女人——像你這樣的女人,希望自己以後過怎樣的日子。”殘落很認真的問她。
這個問題君黛也問過自己好多次了,答案嘛,她希望能有尊嚴的、快樂的活著。
“你想知道?”漫在身體裏的酒精讓君黛有些恍惚,加上那酒杯有點大,胃裏有點空,她開始一陣陣燥熱頭暈。
“我想過的日子很簡單,找個男人嫁了,隻和他睡,隻做他一個人的女人。”
殘落還在等下文,君黛已經拿起酒壺給自己倒酒,表明回答完畢。
“沒了?”
“那你還想聽什麼?”
殘落反應半天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於是向她探了探身子,問:“你,就想嫁人?”
“對啊,是光明正大的嫁人。”一杯酒又倒進肚子裏。
“那想嫁什麼樣的人呢?文官還是武將,商賈富甲還是官宦人家?”
君黛眨著滿是醉意的眼睛,這個問題她還真沒想過。
殘落在看她,等著她的回答。
他的臉離她好近,那張英武帥氣的臉,那麼近的看著他,兩個人隻有在想接吻的時候,才會離的這麼近吧?
他是不是在故意勾引她?
君黛突然伸出食指,勾了勾小郡王漂亮的下頜。
如果沒有酒精,她當然不會失去理智做出這麼輕浮又顯得急功近利的動作。
她的功利就是殘落!她要俘獲這個人,不為權位,不為財富,隻為了自己心中隻嫁唯一一個男人的夢想——誰讓他是唯一一個碰過她的男人呢!
“我要嫁的男人,他是誰都不重要,就算他是個無恥惡棍也無所謂,隻要他一輩子隻認定我一個女人,我就永遠跟著他,就是流浪乞討亡命天涯也高興!”
她絕對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