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隻有在寒冷或者害怕時才會發抖,殘落不冷也不怕,可他摟著君黛的手卻忍不住微微抖著,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或許是幸福的牽絆吧!
合衣而睡到天大亮,殘落猛的驚醒,心裏擔憂父皇的傷勢,急忙的起身又去皇宮。
“皇上醒過來了——”陪侍的丫環滿臉憂色,“可卻一直神智不清,問什麼事情都不記得。”
“怎麼會這樣?”殘落慌忙走進屋,果然見父皇雖然氣色有所恢複,卻兩眼呆滯,看見他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父皇,我是殘落,您不認得了麼?”
“沒用的王爺,禦醫說皇上體內的毒可能還沒散盡,也許過幾天才會好。”
是啊,能這麼快醒過來已經不錯了,殘落點頭,“好好修養幾天,一定會好的。”
……
彩夕紅著一雙眼睛在侍衛的陪同下趕進宮見皇上。
皇宮正門,迎麵走來另一隊人,彩夕認出當頭騎馬的是炎湖。公主不想見炎湖,放慢腳步想等他進去了自己再進。炎湖走的很匆忙,大概沒有看見妹妹,到門前下馬就衝進去,他的隨從都留在外麵。
彩夕等二皇哥進去好一會了才從車上下來,內宮門是不許帶隨從進的,她例外許帶一個丫環,但也得棄車步行。
公主一邊向宮門走一邊皺起眉,她覺得有人在盯著她,很放肆的一雙男人的眼睛,就從炎湖的那些隨從中閃出來。
遇見公主應該低頭避開視線,這是最基本的禮儀,身為太子的隨從怎麼會不懂?彩夕注意看那幾個人,就沒有一點隨從的樣子,一個個眼神放肆目光冰冷,看著都讓人害怕!
他們是什麼人啊!彩夕避開這些人的盯視,快步走進宮門,緊張的心跳都加速了!
皇宮裏,殘落與炎湖隻差了半步,終於還是碰麵了。炎湖不敢直視他的皇兄,行過禮後便低頭退到一旁讓開路。
殘落一看見他就恨的牙根發癢,可在這麼一種狀況下,他又不好發作,隻冷冷的哼了一聲便掉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