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進了郡王府,彩夕的情緒似乎有所好轉,君黛為了安穩她,晚上陪她一起睡,殘落睡在她們的外間。
前幾晚一直點著燈,隻要燈一滅彩夕就會醒過來,明明已經困的快挺不住,可她就是不許自己睡沉。
後來稍微好一點,君黛便建議睡前熄燈一小會兒,熄燈時她們不睡覺隻聊天。
黑暗中,感覺得到彩夕很緊張,她呼吸急促緊緊靠著君黛,好像麵前站著個惡魔。
“冰月,你說夢有沒有可能變成真的?”公主莫名其妙地問。
“傻瓜呀,夢就是夢,怎麼可能成真呢?”君黛笑著說。
“可是——”彩夕似乎想說什麼,卻又把話打住。
“你要是有什麼心結就說出來,我可以為你保密,誰都不告訴!”君黛開導她。
“那你發誓不告訴任何人,連我大皇哥也不許說!”
有誰會對自己的夢那麼認真啊,君黛笑著發誓:“絕對保密,誰也不告訴!”
彩夕信了她,也可能那些話壓在她的心裏實在太沉了,不說出來就快被憋死。
“前段日子,我總能夢見一個男人,他臉上有刀疤,眼神像冰一樣冷,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會溜進我的房間,不是死死盯著我,就是用手摸我的臉!”彩夕聲音顫抖。
君黛驚愕的握緊她的手,人有時是會做同一個夢,但怎麼能天天夢見同一個陌生男人,還那麼清晰?
“我覺得那個人站在我床邊的時候,我的眼睛是睜著的,可是不能說話也不能動,不知道到底是夢還是中了魔!“
“這我知道,可能是夢魘,我有時也那樣!”
“可是有一天晚上,那個男人又出現在我房間,他身上有很重的酒味,眼睛也紅的嚇人!他先是不停的用手摸我,後來——後來他就——”
“公主!”君黛坐起身隔著被子摟住彩夕,“別怕,隻是個噩夢!”
“不是夢。”彩夕聲音哽咽,“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的身子很疼,床單上有血。”
不可能——“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那個了?”按說彩夕也不是小孩,怎麼會對女人的好朋友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