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給出去,還要別人拿出去了,那就不好玩了。
收好了那個牌子什麼的東西,在白夕雲強製要求之下,先是搜刮了一番。最後,才心滿意足的離開那個庫房,在離去的時候。這位淺瞳的‘舅舅’,臉色無比的怪異。
紅豆沙也是萬分無語的瞧著白夕雲,雁過拔毛形容的可的的確確就是眼前這個人!
剛剛在得到了那些好東西之後,這個人又順便坑來了不少的好東西,可偏偏她又把那些好東西都丟給了夢天機,最後站在一隻由靈燕製成的標本麵前。
白夕雲很想要。
那位舅舅寧死不從。
在僵持之下,腦海中傳來了這個惡魔的聲音。
然後。
紅豆沙抬起手來,看了看的衣袖,那手心裏麵可是也攥了一根燕尾毛的。
這可真是罪過。
待得那人回過頭來之後,紅豆沙恢複一臉的正色,心中卻在無語的哀嚎,救命啊,它感覺自己在正義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不過當看清了在夢天機和盛月下手中的兩大把燕子毛之後,紅豆沙徹底的平衡了起來。最起碼,自己這裏的還,還是……一根而已。
可憐那個燕子的標本,就這麼的禿毛了。
跟著彎彎曲曲的向下走著,站到了那傳送陣當中。
嗡!
傳送陣波動,白夕雲在感覺自己被一種奇怪力量包圍的時候,額頭上的那鳶尾花微微的一閃。讓自己的額頭小小的刺痛了一下,白夕雲有些茫然,不知道為何白衣忽然生了氣,卻又想起來了那被扒光了尾巴的燕子標本。
“白衣,我不會把你扒光的!”腦海中,白夕雲的聲音很是嚴肅。卻仍舊沒有感應到白衣的反應,突然呢喃了一句,“不過我可以想象一下。”
“嘶……”額頭上又是一陣刺痛,可是白夕雲卻隻是想笑,白衣鬧別扭的時候可是不多見的。奈何那笑意就卡在了想笑卻沒有笑出來的時候,幾個人就從那傳送陣出來了,想笑又不能想嚴肅又做不到,於是隻能夠看得見在傳送過來之後,白夕雲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古怪。
那‘舅舅’飛快的派人把盛月下和夢天機送走,再回過頭來看見的就是恢複正常的白夕雲了。
“請隨我來。”把人送走了之後,這位‘舅舅’可不是他說的那般自己權利不夠,在這天地商會的本部,他可都是一路暢通無阻,所有的人看見他之後,都是禮貌退讓,甚至是在看見自己之後,都沒有多言。
場麵,看起來似乎有些怪異。
心下早就有了計較,卻仍舊是一副到朋友家參觀的優哉遊哉模樣,一路上跟在這個‘舅舅’的身後,白夕雲一邊欣賞著四周的美景,這天地商會不愧是最為富庶的所在,這些一路走來的花花草草都是名貴植物,具有觀賞價值,也具有溫和的藥用價值。
白夕雲在裏麵慢悠悠的溜達著,一派欣然享受的模樣,就像是逛公園兒一般的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