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
隨著這句話,眼前的手掌撤下,換上了那張俊美的臉,俊挺的鼻子就這麼對著她的,再然後便是對著她剛剛擦幹淨的紅唇上就那麼親了一下,接著還無辜的眨眨眼隻是那目光有些幽暗,看起來晦暗難明,卻被長長的睫毛遮住了。趁著白夕雲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又給白夕雲補上了這麼一句話,“多親一下少親一下反正也沒什麼區別。”
看著某人這不講理的模樣,白夕雲真的很想說既然知道,你為什麼不少親一下。
“你喜歡我——欺負你嗎?”聲音忽然低了下來,那雙迷人的眼睛就那麼眨也不眨的看著白夕雲,如同兩個深深地漩渦,讓人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不喜歡!”深深地凝望那雙漂亮的眼睛,企圖用眼神和義正言辭的語氣,讓這尊沒事兒發瘋的大神恢複正常。沒事耍流氓真的是不好的行為,真的。
“你可以強迫你喜歡。”夜風引的眼眸微微垂了一下,再次恢複了那懶懶的模樣。
“我瘋了麼?”白夕雲氣結,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毛病,喜怒無常,動機莫名其妙的,真是沒救了。
“因為我喜歡。”某人理所當然的說道,而後優哉遊哉的向後,靠在了大石上麵。
“喜歡欺負人真的是不好的習慣。”一臉苦大仇深的看著夜風引,白夕雲感覺自己的無力感是那麼的強烈。
“我欺負的人不多,滿打滿算也就你一個。”某人仰躺在那裏,似乎是一點都沒有受到那些蠍子的影響,怡然自得的就跟度假差不多。
“你隻要隨便招招手,再笑一笑多少人讓你欺負,放過我吧。”白夕雲的聲音無比的誠懇,因為她發現每次任何事情遇到這尊大神都會偏離實現預計的軌跡。
“那些其他撲過來的,都死了。”伴隨著四周蠍子那些沙沙聲音,某人幽幽的說道。
“我要謝謝你的不殺之恩嗎?”瞪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她發現自己和他的思維軌跡是兩條不想交的平行線,偏偏還就因為不想交而看彼此不順眼。
“你可以以身相許報答我的。”某人煞有介事的摸了摸他自己那精致下巴,認真地回答。
“你真的知道以身相許的意思麼?”
“可以正大光明的欺負你,而你不能反抗。”
“你還是殺了我吧。”
頭疼的敲了敲自己的腦門兒,白夕雲感覺自己腦細胞又死了不少,他一定是和追雲在同一個世界的,無法溝通。這人,到底是多恨自己?恨不能一直折磨自己還不讓自己死?
白夕雲的表情,少有的有了一些鬱悶。
殊不知,那看起來很正常的男人,更是鬱悶的抓狂。
這也不能怪白夕雲,學的醫術還有那些特工的技巧,一個是治病救人一個想法殺人。沒有一個是告訴她,一個不需要你救又不用你來殺卻一直纏著你的人,該怎麼辦?
鳳玖兒隻教給了她友情,當初那個老頭教的是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