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大一會兒,老鴇才領來四位姑娘一名唱曲的,哦,姑娘雖然算不上天姿國色,卻也不太難看。隻是這唱曲的,可是有點寒磣,樣子居然像四五十歲的婦人。不過看到這位,小凡心裏的感覺很奇怪,樣子與那窈窕挺拔的身材,似乎相距太遙遠了。
“來來,兩位公子請喝我這揚州春露酒。”老鴇往兩人的酒杯裏斟滿,果然是酒香四溢,滿室芬芳。
那單良是個酒色之徒,自然不必說,就連平時不太愛喝酒的小凡也忍不住小飲半口。
這酒一下肚,居然有點飄飄然的感覺,再加上那姑娘一曲唱起,果然是鶯歌笑語,其樂無窮。
可能說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就這情況,喝到第三杯,小凡已經搖搖欲墜了。
單良看他一眼,心裏偷笑,這譚兄弟可真是菜鳥。正想舉杯再飲的時候,發現那手居然拿不動杯子。心下愕然,一身冷汗直冒。
哎——遭道了。單良心裏暗歎,這窯子是黑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有政府頒發牌照的高檔娛樂場所是黑店?那個他真是想不明白。
那邊譚公子兩眼一黑,已經倒在一**的懷裏。
單良急忙運氣,還好,沒有中毒,於是也假裝倒下。
那唱曲的姑娘,放下手中的樂器,臉上冷冷一個笑容,“譚公子,山水有相逢,今天終於等到你了。”
幾個人上來,把兩位綁得象個粽子。
這時一名龜奴跑過來與她耳語幾句,唱曲的姑娘點點頭,吩咐下去。
當小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人五花大綁丟在柴房裏,身上被厚厚的柴草蓋住。
那酒他沒喝多少,就那第一杯的半口,其餘的兩杯,他趁舉高杯子的時候,暗裏倒在袖子裏,不過即使如此,那腦袋也是暈暈忽忽的,感覺不太清醒。
不過很快,他明白自己的處境了,他娘的,背啊。本來想靜悄悄抓人來著,哪裏想到這裏麵的就是一家黑店?
他苦笑了一個,今日要是被幾個小妞搞定了,可真是陰溝翻船了。試著掙紮一下,基本上是無可奈何。
那個唱曲的?忽然他想起了一事,明白了問題所在。哎呀,真是自找麻煩了,那日在樹林裏見到那蒙麵女人,可能就是這位了。
正在出神的時候,聽到不遠處啪的一聲,似乎有東西掉了下來,門口有個人罵了一句,走去查看。
然後似乎有人地進來了,小心翼翼過來把自己身上的柴草拿掉。
誰?不是索命的來了吧?哎——真是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