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大亂的時候張辰也是被上海的蘇新柔搞的沒了生氣,蘇新柔一天幾十個電話打過來,要不就是哼哼唧唧說幾句就掛了,要不就是不說話,張辰還偏偏不敢關機,估計關機了,那小妞就會直接衝來北京了!
“也快開學了啊”張辰從一個小院中走出來,伸了伸懶腰,後麵賀魯緩步走了出來。
“老弟,這次幹的漂亮啊,對我們國家那是大大的有利啊。”
張辰笑笑說道:“我隻是盡了一點綿薄之力而已。”
“走吧,有人要見你哦。”
張辰嗬嗬一笑,估計又是那天的那個老爺子了,也好,自己也想和他說些事情呢。
張辰還是按照當初的路走了進去,自然在那個屋裏又是看到了那個仙風道骨的老人,他還是坐在搖椅上,眼睛微閉著,直到張辰走進才睜眼看了一下,微微的點了一下頭便是又閉上了眼睛。
進到內院後,張辰還是見到了那個老人溫老!還有一個令張辰想不到的人古老,古主席。
現在的時辰,天空已經有些昏暗了,小院亮著幾處明亮的燈火,夜風的氣息不斷的盤旋在上空。
在這小院子裏,空曠的地上長著幾棵白鬆樹,樹下擺著兩張搖椅,搖椅的中間放著一張精致的小木桌,上麵擺著三碟菜,一壺酒。
一碟花生米,一碟豆腐幹,一碟五香牛肉,一壺老白幹。
菜雖然簡單,酒雖然平常,但搖椅上的兩個人卻是不凡之人。
古老背靠在搖椅上,輕輕的晃動著,臉上的神情很是平靜,手指輕輕彈出,幾粒脆脆的花生米準確的射入了嘴裏,輕輕的咀嚼著。此景一點也不像那高高在上的中國領袖。
古老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身上穿的不一定是最高貴的,但是一定是剪裁最舍身的衣服,身上佩戴的每樣東西都經過仔細的挑選,每樣都很配合他的身份;使人既不會覺得他高不可攀,也不會覺得他奢侈。
古老的嘴裏在低低哼著一支歌,那曲調似乎是關外草原上的牧歌,蒼涼悲壯中卻又帶著幾分寂寞憂愁,韻味十足,讓張辰的手指不由自主的跟隨著節奏在褲管上輕輕敲擊。
另一邊溫老卻是小嗬嗬的看著秋蘭,一擺手,身後的保鏢拿來了一個同樣的搖椅放在了小桌子旁邊。
古老笑著說道:“張辰,坐下吧!”
張辰也不推脫,一坐到了搖椅上,道了聲謝。
“嚐嚐??”
張辰微微一笑,兩個手指飛快的夾起四個花生米在食指和中指見,一粒粒按照一定的弧度滑落到張辰的嘴中,香香的,翠翠的。
溫老看著張辰,笑容更深了,此子果然會些內家功法,不知道他是不是那個世界的人?
良久之後,古老坐了起來,拿起幾粒脆脆的花生,淡淡的說:“張辰,這些天做的不錯。”
這句話說得本來不大高明,非但全無氣派,也不文雅,甚至有些像販夫走卒在閑聊誇獎,但現在這句話由這人嘴取說出來,分量就好像變得忽然不同了,誰也不會覺得這句話說得有絲毫不雅、不高明之處因為這句話是古老說出來的。
古老說話的時候,正在吃著一粒花生,吃得津律有昧,像是已將全副精神都放在這粒花生上。
這是個嚴謹認真的人。張辰的心裏閃過絲念頭,身在這個高位上自然有其過人之處。
張辰說道:“此事也是意外使然,意外就有意外的收獲!”
“誠實、謙遜、不邀功,很好!”
古老說完後看著遠處的天際說道:“中國的王氣由塞外分兩支入中土。一支發自東北長白山,蜿蜒西行,由山海關進入內地,結於北京,於是有遼、金、元、明、清八百年皇運。一支發自祁連山,蜿蜒東行,由嘉峪關進入內地,結於秦中,於是有長安六百多年皇運。餘氣向南,凝聚在洛陽,成東周、東漢、北朝之皇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