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這裏誰是駱陽?‘‘
老張忙笑視著她‘‘小小小妹,他,他就是駱陽!‘‘
‘‘哦!他就是駱陽?一個堂堂公司的一個老總,怎就怕見我一個弱女子,用背朝著客人,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這兒雖說不是什麼軍事重地,但它也不是一個形同虛設的尋常百姓之家。即使門上有些灰塵,怕弄贓了你的纖纖玉手,也應用你那玉手之指甲輕輕-敲,這兒沒人是聾子吧!請問:難道這也是你的訪客之道?‘‘我慢慢轉過身來,目光略略向她看去,呀,心中猛然一驚。
隻見站在我麵前的竟是:陽帽半遮,遮住了烏雲;一隻蝴蝶巧飛,輕籠頊雪。櫻桃口淺暈微紅,春筍手半舒嫩玉。纖腰嫋娜,綠白衣裙淡露腿部;天栽似的身體輕盈,白白衣衫宜玉體。臉堆三月似嬌花,淡淡峨眉初春嫩柳。噴香之肌撲簌瑤台月,秀發輕輕鬆鬆似楚岫之雲。何人敢去久視,魂魄早己飛身外。
‘‘哈哈,你就是駱陽?你就是駱陽?我原以為你是何方神聖,不過也如此。還不是兩耳雙眼-鼻一口,平平淡淡一小生。何謂三頭六臂勝似人間凡胎無數?‘‘她極力地笑著。
‘‘剛才人群沸動,我原以為是什麼尤物到此;現近視,哪裏是什麼世外尤物,平平淡淡隻是海中一怪蝦而已。誰人撈至陸地,隻怪那些足不出戶的人們見多識少罷了。林中蝴蝶千千萬,隻一蟲化蝶亂人眼目而已。若是人就不應濃妝重抹,素身素飾品味上乘。‘‘我淡視著她,慢點燃-支煙,吞雲吐霧起來,目視著窗外。
‘‘對不起,剛才未敲門是我之錯;現我已至此,深悔起初之錯,難道你一個偌大公司之老總,還那麼小肚雞腸?初來乍到,許多不懂之禮數,還望你多多見諒。若有得罪之處,還望你直誠批評指證,又何必要東西南北地各咬一口?在來之前,叔父本要同我而行,我怕他公務繁忙故一再推辭獨往,何曾想到迎接我的卻是如此方式?唉!‘‘她猛地摔下背上的包,氣呼呼地坐在了一張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