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聽到年輕武者的解釋,蕭踏天心裏也頓時明了起來。對啊,自己自從被那個額頭有一黑雲標記的古怪老者重傷之後,就一直在總督府修養,其間也沒有跟白淩、高烈聯係,算算也應該有兩個星期了吧,也難怪兩人會等不急了。
略微點了點頭,蕭踏天對著麵前的年輕武者語氣緩和的說道:“嗯,知道了。你回去跟白淩說一聲,我現在很安全。”
蕭踏天這樣並不顯冰冷的話語,頓時讓武者一愣,“殺魔竟也會有這樣的一麵?”
“怎麼?還有事嗎?”
見年輕武者並沒有動身前去生死煉獄場稟報,蕭踏天也是微微詫異,以為後者還有著什麼重要的事沒說,頓時疑惑的問道。
蕭踏天這一問,頓時將還在思量的武者驚醒了,後者立即示意自己沒事的同時,也在心裏狠狠地罵了自己幾句“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竟在殺魔麵前開小差!”
見蕭踏天似乎並沒有生氣,年輕武者也是急忙告辭一聲,見到蕭踏天點頭後,頓時如蒙大赦,迅速的就消失在街頭,看那所走的方向,應該是向生死煉獄場的白淩稟報去了。
蕭踏天並不知道那個年輕武者站在自己麵前,得承受著多大的壓力。此刻他正在想著自己應不應該現在就去生死煉獄場見白淩,還有白淩說有事和自己相商,又是所謂何事?
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張幽月,蕭踏天頓時覺得有些對不住這位佳人。本來說好的要陪她在這長豐城逛逛散散心的,可哪知這事情一件接著一件。
見到蕭踏天那歉意的目光,張幽月還哪裏不知道後者此時心裏想的什麼?很好的掩飾住眼中那一絲失落,張幽月微微一笑,看著後者深情的說道:“踏天,你有事就先忙吧,我一個人沒關係的,等下我自己回府就行了。”
“嗯?”聽到這些話,以及張幽月臉上那真誠的笑容,蕭踏天微微一怔的同時,心裏也是一暖。
其實有時候女人整天的纏著男人,比有時候學會放開更讓男人覺得珍貴,畢竟這是一種成熟的表現,是一種會體貼人的表現。
“你一個人行麼?”蕭踏天心裏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畢竟張幽月的修為隻有人星境四級。這等實力,在這長豐城,也算不得有自保之力,若是再碰上一些不長眼的武者,恐怕會受到傷害也說不定。
畢竟這次出府,張幽月是將自己的安全托付給自己的,源於信任,才屏退了護衛,否則總督府的大小姐出門哪次不是有著強者在其身旁戒備的。
越想蕭踏天越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妥,畢竟麵前的這個令自己有些心動的女子,可是曾經救過自己的性命,而且半個多月都是沒有絲毫怨言、絲毫間歇的照顧著自己。難道如今自己卻要拋棄她一個人去生死煉獄場,這樣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
“嗯,沒關係的,你放心吧,這長豐城沒人敢傷害我的。”知道蕭踏天是在擔心著自己,張幽月心裏一甜,不過她卻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什麼事,所以她不會像一些女子一樣,為了挽住自己喜歡的人而緊追不舍,不讓其有絲毫喘氣的餘地。
可卻不知那樣做隻會適得其反,最後永遠都是以悲劇收場。而張幽月的愛卻是如同綿綿細雨,慢慢滋潤著對方的心田,也就是這種做法,次次讓蕭踏天感到溫暖,感到甘甜。
“不行,幽月,我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