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下班了,大張卻堵在了學校大門口!“你這家夥,文章見報了,也該請客了吧?”“嗬嗬,當然,當然!”老朋友見麵,老包自然心花怒放,連聲答應。“我已經和大衛聯係好了。哦,對了,你也該買個手機了吧?想找你,還得用原始的方式啊。”“這個,回頭再說吧。走,我們找個飯店。”“不,今天要去你家裏,嫂夫人的工作我來作,手機一定要買。”“總不至於今天就買吧,天都黑了。”“反正也不早了,黑就黑一點。”“那,你手機借我用一用,我打個電話回家。”其實老包也想買部手機,隻是不好意思開口。電話裏,自然將責任推給大衛與大張。好在老婆還算賢惠:“你自己看著辦吧。別自己心裏想買,還硬要說別人逼著買的……”
買手機也很簡單,老包向來不喜歡挑剔,找了個相對很便宜的機型,購機、入網一條龍,還好價,一摸口袋,數出一疊,還差100元,大張隨即拿出一張老人頭……
“這樣一來,隻能去我家裏了,口袋裏沒有錢啦。”“算了吧,還當真去你家啊,我來做東吧。記著有錢的時候要及時還啊。”
事情忙完,在鄉鎮工作的大衛也趕到了。三個人又進了良友酒家。
“你的這文章恐怕不大合乎領導的口味啊,年紀輕輕,歸隱的味道很足啊,你們領導看到這篇文章了麼?”大衛顯然是站在領導的角度考慮問題。
老包便興致勃勃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大概。“那就沒有問題了,他這是有功之舉。”大張到底是詩人,頗具浪漫氣息。
“話不是這樣說的。你們可能都不了解吧。他的那個嚴校長在我們家鄉呆過不少年頭,隻是一直在小學,我們不大熟悉。後來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這個嚴校長是湖北人啊,天上九頭鳥,地上湖北佬啊,為人很精。他的名字好像是……”
“嚴由衷。”老包見大衛語塞,補充了一下。
“對了,就是這名字,可是,在我們那裏,別人都說他名副其實——言不由衷!”
“管他由衷不由衷,我們喝我們的酒吧。”大張無意張家長李家短了……
“喝酒,不過,老包今後要注意一點。”大衛也就不再多說,老包自然不便多說,心裏咯噔了一下。
“感謝老包,我的光明乳業能起死回生,老包功不可沒!”大張還真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老包也就喝了個底朝天。
“好啊,看來,你們都是股友啊。怎麼樣,帶我也參加一個。”大衛了解了大張炒股的經過,自然興趣濃厚。
“最好別,你就安心當你的鄉鎮父母官吧。股票這東西,水太深,一不小心就淹死在裏麵了。”老包的話是誠心實意的,自己也算熟悉股票了,一進去就慘遭腰斬。
“你們都不怕死,就我怕淹死?我的水性比你們兩個旱鴨子不知強多少倍呢。”大衛不服氣了。
“我現在隻剩下在底部攤薄成本的份了。”老包本意想訴說自己在股海中的艱難處境,不料引發了兩個好友的求知欲,居然異口同聲地問:“什麼叫攤薄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