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玲:如果情感和歲月也能被輕輕撕碎,扔到海中,那麼,我願意從此就在海底沉默。你的言語,我愛聽,卻不懂得。我的沉默,你願見,卻不明白。
張愛玲:愛情本來並不複雜,來來去去不過三個字,不是我愛你、我恨你,便是算了吧、你好嗎、對不起。
張愛玲:有兩種女人很可愛:一種很會照顧人,會把男人照顧的非常周到,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會感覺到強烈的被愛。還有一種很膽小,很害羞,非常的依賴男人,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會激發男人的個性的顯現。另外一種女人既不知道關心體貼人,又從不向男人低頭示弱,這樣的女人最讓男人無可奈何。
張愛玲:你問我愛你值不值得,其實你應該知道,愛就是不問值得不值得。
當你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時候,就是你開始得到的時候。
人和人之間都很喜歡玩一個曆久不衰的遊戲,叫“你一認真你就輸了”。
無論失敗多少次,也不妨礙讓自己再試一次。摸摸自己的頭,沒什麼過不去的。
年輕的時候有賊心沒賊膽,等到老了吧,賊心賊膽都有了,可賊又沒了。
真正的男人,不會為英雄的榮譽去死,而要為心愛的人活著。
我們甘願被別人的愛情故事擾亂心緒,一如既往地隻看見我們想看的,隻看見別人想給我們看的,其實愛情沒那麼美好。
卡森·麥卡勒斯《傷心咖啡館之歌》:當你說你不自由時,不是指你失去了做什麼的自由,而是你想做的事得不到別人足夠的認同,那帶給你精神上或道德上的壓力,於是你覺得被壓迫,被妨礙,被剝奪。翅膀長在你的肩上,太在乎別人對於飛行姿勢的批評,所以你飛不起來。
有的時候,你需要離開某人一段時間,才會發現自己有多需要他。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最痛苦的一種再見是,從未說出口,但心裏卻清楚,一切都已結束。
選擇讓你快樂的那個人來共度餘生,而不是你必須努力取悅的那一個。
發生過的事,以後還會發生;做過的事,將來還要再做;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有誰能說,看,這是新事?不,在我們出生之前早就有了。以往的事沒有人去追憶,今後的事也沒有人去掛念。
愛情是一片熾熱狂迷的癡心,一團無法撲滅的烈火,一種永不滿足的欲望,一分如糖似蜜的喜悅,一陣如癡如醉的瘋狂,一種沒有安寧的勞苦和沒有勞苦的安寧。
有些事,不說是個結,說了是個疤。
張小嫻:愛一個人,總難免賠上眼淚;被一個人愛著,也總會賺到他的眼淚。愛與被愛的時候,誰不曾在孤單漫長的夜晚偷偷飲泣?
我們一再問自己,愛是什麼啊?為什麼要愛上一個讓我掉眼淚而不是一個為我擦眼淚的人?他甚至不知道我在流淚……張小嫻:有些話,是早說的好;有些話,是不說的好。人生總有無法不說謊的時候,也有無法不沉默的時候。有些話不想說,就像有些秘密和心事隻想埋藏在心底,自己一個人知道。藏起來又不會被蟲蛀,有什麼好怕的呢?說了出口,卻像出籠的鳥兒,追不回來了。
張小嫻:女人敢走,是看準男人會回頭。男人頭也不回,是看準女人不敢走。
張小嫻:愛情使人忘記時間,時間也使人忘記愛情。
張小嫻:不到最後一刻,千萬別放棄。最後得到好東西,不是幸運。有時候,必須有前麵的苦心經營,才有後麵的偶然相遇。
張小嫻:愛情終究是經營不來的。我們唯一可以經營的,隻有自己,唯一可以做的,是好好經營自己。懂得珍惜和擁抱眼前人,懂得欣賞他對你的好,不要吝嗇以微笑來回報他對你的每一個微笑。當擁有的時候,不要讓愛荒蕪,就是最深情的經營。
一個錢幣最美麗的狀態,不是靜止,而是當它像陀螺一樣轉動的時候,沒人知道,即將轉出來的那一麵,是快樂或痛苦,是愛還是恨。
快樂和痛苦,愛和恨,總是不停糾纏。
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人在為另一個人等待的那刻起,她已不再真正年輕,人生開始了它的蒼老。
世界上最心酸的,不是我不會再談戀愛,而是喪失義無反顧的力氣去愛。
想念一個人,不一定要聽到他的聲音。想像中的一切,往往比現實稍微美好一點。想念中的那個人,也比現實稍微溫暖一點。思念好像是很遙遠的一回事,有時卻偏偏比現實親近一點。
一個人隻有一個心髒,卻有兩個心房。一個住著快樂,一個住著悲傷。不要笑得太大聲,不然會吵醒旁邊的悲傷。那麼歡樂呢?高聲訴苦是否也會吵醒歡樂?不會。歡樂耳朵不好,它聽不見隔壁房間的痛苦。
人活著,其實就像是在沙灘上做沙雕,有的人捏了一座泰姬陵,你隻劃了一條線,你覺得羞愧嗎?不會的,浪花一來,沙灘就又都平了,這就是我們活著的寫照。
人生幸福三訣:第一是不要拿自己的錯誤來懲罰自己;第二是不要拿自己的錯誤來懲罰別人;第三是不要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女人一生最成功的事情之一,便是選了一個對的男人。炊煙起了,他在門口等你。夕陽下了,他在山邊等你。葉子黃了,他在樹下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