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嫻:男人知道你愛他就不會開口說愛你了,因為他處於上風;男人隻有自信心不夠的時候,才會對女人說“我愛你”。想把一個男人留在身邊,就要讓他知道,你隨時可以離開他。一個人自以為刻骨銘心的回憶,別人早已已經忘記了;唯一可以強橫地霸占一個男人的回憶的,就是活得更好。
木子美: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樣,我經常在分手後,搞不清楚對方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愛我了,為什麼不愛我了,哪件事哪句話錯了,還是一開始就沒愛過。可男人從來不回答這種問題的喔。然後你很長時間裏就自己找答案,找到累。
趙麗華:有時我會愛錯人。好在我不是一個急於表達的人,某種叫矜持和小自尊的東西救了我,從愛到不愛,都是我一個人獨自經曆的過程。往往到我已經不再愛他的時候,雖然我沒有說他半句不是,但他也恍然察覺我不帶他玩了。而這個懲戒,貌似很小,貌似無意,其實非常莊重和決絕。
林一芳:也許,愛情隻是自己的一種幻想。也許,愛情隻是太過孤單時給自己找個寄托。也許,愛情隻是不知道如何解讀的依賴。也許,愛情隻是想告訴自己我愛了。也許,愛情隻是因為想讓自己變得像自己想的那樣。也許,親愛的,那不是愛情。
永遠那麼理智,就永遠不會懂得愛情了。
任何一件事情,隻要心甘情願,總是能夠變得簡單。
也許有一天,你回頭了,而我卻早已,不在那個路口。
不要為了任何人任何事折磨自己。比如不吃飯、哭泣、自閉、抑鬱,這些都是傻瓜才做的事。學會承受痛苦,有些話,適合爛在心裏,有些痛苦,適合無聲無息的忘記。
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帶傷的人,真正能治愈自己的,隻有自己。
如果我是一枚膠片,在惴惴不安中被卷片杆兒拉扯到快門簾前。
我的眼前從來都是一片黑暗。但接下來的一瞬間,在1/125秒裏,我遇到了光明。這光明就在我的身體上燃燒起來,光線蝕刻著鹵化銀,好像冰川衝刷出崇山峻嶺。那一瞬就是永恒。
當那個人開始忽略你的時候、是應該學會忽略那個人的時候。
如果有一天,向日葵不再執著於追尋太陽,那麼,我也會把你從我的記憶裏抹去。再見,我曾經愛的你。
今年的11.11.11一心一意,明年的12.12.12一輩子一愛,後年的13.1.4一生一世,大後年的14.5.20一世我愛你,這幾年真是結婚的好日子!
感情最折磨的不是別離,而是感動的回憶讓人很容易站在原地,以為還回得去……奇怪的心理:
女:我已經有男朋友了。男:我不介意,我還是喜歡你。——好癡情的男人。
男:我已經有女朋友了。女:我不介意,我還是喜歡你。——不要臉的小三!
愛情是糊塗的,但婚姻是清醒的。戀愛時,一切都是彩色的幻夢,結婚後,什麼都是黑白的現實。
《霸王別姬》:人得自個兒成全自個兒。
《艋舺》:風往哪個方向吹,草就要往哪個方向倒。年輕的時候,我也曾經以為自己是風。可是最後遍體鱗傷,我才知道我們原來都隻是草。
《植物大戰僵屍》:向日葵告訴我,隻要麵對著陽光努力向上,就會產生很多太陽,買很多豌豆,打敗所有僵屍。
莊羽《不是我說你》:你看,生活就是挺奇怪,當你不想擁有的時候,他會追著給你,當你渴望的時候,上天總會送給你一個不耐煩的白眼兒,還得說上兩句讓你堵心的話,我仿佛聽見他說“活該,給你的時候你幹嘛不要!”
奧黛麗·赫本:若要優美的嘴唇,要講親切的話;若要可愛的眼睛,要看到別人的好處;若要苗條的身材,把你的食物分給饑餓的人;若要美麗的頭發,讓小孩子一天撫摩一次你的頭發;若要優雅的姿態,走路要記住行人不止你一個。
林語堂:男女之間最曖昧的事莫過於借東西,一借一還便有兩次見麵機會。
劉瑜:世界因我們腦子裏少了的那根弦而精彩。
張愛玲:在這城市裏我相信一定會有那麼一個人,想著同樣的事情,懷著相似的頻率,在某站寂寞的出口,安排好了與我相遇。
生不對,死不起。
你可以不理我,但不可以不理解我。
你怎麼能在擁有愛情的同時又拒絕受傷呢?別忘了,丘比特射出的是箭,而不是玫瑰。
男人通過吹噓來表達愛,女人則通過傾聽來表達愛,而一旦女人的智力長進到某一程度,她就幾乎難以找到一個丈夫,因為她傾聽的時候,內心必然有嘲諷的聲音響動。
對不起是一種真誠,沒關係是一種風度。如果你付出了真誠,卻得不到風度,那隻能說明對方的無知與粗俗!
你最愛的,往往沒有選擇你;最愛你的,往往不是你最愛的;而最長久的,偏偏不是你最愛也不是最愛你的,隻是在最適合的時間出現的那個人。
人老的標誌是突然發現自己很難再輕易的喜歡上什麼了,並且內心很難隨意的跟著什麼熱鬧起來。
用加法愛人,用減法怨恨,用乘法感恩,用除法解憂。
原來,曾經親密無間的兩個人,會連路人都不如;原來,如此關心愛護的兩個人,也會徹底地失去聯係。即使有千般不願,萬般不舍,也阻止不了它的離去。刪掉一切,卻無法刪掉那最深的記憶。
真正的愛人是你教出來的,而不是你揀個大便宜不勞而獲從天上掉下來的,你要教會他用怎樣的方式去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