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未遠川以東的住宅區,是原本在高度成長期時,對原野進行開發而建成的新城鎮。雖說當時並未規劃為那種曆史感深厚的深山城鎮,但由於政府與民眾計劃利用國有鐵路遺址建設近代商業街,冬木市正麵臨著一場大規模的再開發行動。
即將成為商業街的樓群中雖說仍有四成還未完工,但站前的公園與商場卻已是開業在即。即將建成的新都將以一種幹淨而蒼白、華麗卻又毫無個性的麵貌登場。市政府也逐漸向新都轉移,鋼筋、玻璃和塗料也組合成了各類現代建築。這座深山都市的城市機能,正逐漸地被迫改變著。
看著眼前的人流,雲雪歎了一口氣,雖然十分不願,但是因為前麵的那個人沒有來過日本,所以說現在正在激動地參觀,美名曰觀察地形。
“不要發呆了,來啊。”聽到這個聲音,雲雪也有些無奈。
“是,是。”隻能敷衍地回答。
“這是敷衍吧。”風婷鼓著腮幫。
“是。”雲雪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嗚~”淚眼汪汪。
“走吧。”無視。
“嗚~”可憐兮兮。
“再不走就不給你買吃的了。”隻能拿出殺手鐧。
“來了。”回答地很幹脆,一點也沒有剛才的樣子,高高興興地跟過來。
有些無語,到底是小孩子啊。
“你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風婷好像察覺了什麼。
“沒什麼。”雲雪才不會承認呢。
“真的沒什麼?”風婷帶著懷疑的眼神。
“啊~你看那是。”
“不要轉移話題。”
“不是,你看那個人。”雲雪指了一個方向。
“那是——”風婷察覺到了一絲不協調。
那個人毫不起眼,他的T恤和外套顯得有些陳舊,隨身沒有攜帶任何行李。他不緊不慢地走著,但實際上卻對周圍嚴格地戒備著,隻要稍有風吹草動就會出手。
雖然隱藏的很深,但兩人雖然樣子都是小孩,但是其實都十分強,對方雖然感覺很危險,但真正的實力卻並不是怎麼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感到危險,但毫無疑問,對方是魔術師,甚至是master。
但是——看著眼前的人群。
不好辦,兩人都皺起了眉頭。
對方好像也發現了她們,速度慢慢地變快了,雖然風婷是一流的魔術師,但終究是一個孩子,體力不足是大問題。
“沒關係的,不需要對master動手,隻需要殺了Servant就行了,我可是最強的。”雲雪安慰了,一下信心有些受打擊的風婷。
“對啊,你是最強的。”風婷想到了自己從者的屬性,原本的泄氣變成了強烈的自信。
“等等...這是——”感到那邊的魔力爆發,雲雪迅速帶著風婷,騰雲駕霧飛了過去。
還沒看到什麼,就聽到了一聲大叫。
“雙方都給我收起武器。在本王麵前!”
離近了之後,就看見一輛戰車。
從外形上判斷.這是一輛古式的有兩個車頭的戰車。拴在車轅上的不是戰馬。而是肌肉如波浪般翻滾、魁梧健美的公牛。牛蹄踏著虛空,拉著豪華壯麗的戰車。
“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參加了這次聖杯戰爭並獲得Rider的職階。”這是Rider的第二次發話。
在場的所有人此時才真正傻了眼。在聖杯的戰場上,不可能有Servant自報家門,真名可是戰略的關鍵。而且最坐立不安的是,坐在Rider身邊的韋伯。
“你都在想些什麼,笨蛋!!”
韋伯精神過於錯亂,甚至在麵對Rider的巨型身軀時都忘記了恐懼。他一邊虛張聲勢質問Rider一邊緊緊地抓住Rider的大衣。
噗,公牛無情的噓聲在夜氣中回響,韋伯抗議的聲音沉寂了下來。Rider沒有理會Master的抗議,看了一眼左右兩邊的Lancer和Saber問道:
“你們為了得到聖杯互相廝殺,……在你們交鋒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問你們。——嗯?那邊的servant還不現身嗎?”Rider到底是王者,感應到了什麼。
Saber和Lancer有些愕然地看著天空中出現的七色雲彩。
雲彩上站著兩個幼小的女孩,一個十一二歲,另一個更小,大約八九歲,都穿著連衣裙,但一個白色,一個粉色。
“Rider,征服王是吧,雖然沒聽說過,但我承認你是的確是一個王者。”雲雪帶著欣賞的語氣說。
場上的人並沒有驚愕對方連大名鼎鼎的征服王都不知道,因為已經猜出來對方是遠古的英雄,遠古的英雄十分不好判斷,但對方給在場三個Servant的壓力十分強烈。
“好!報上汝之真名,讓我看看你是何方神聖。”Rider大叫。
在場的人都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Rider,就連韋伯都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