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淺淺的光線透過窗欞照在案上,古色古香的房間內皆是一片幽靜。
葉妖染坐在梳妝鏡前,身後是書畫在幫她擺弄頭發。
而琴棋,昨夜說是暈倒了,服下幾顆丹藥又躺床上了。
“小姐,琴棋這樣下去,真的可以嗎?”書畫擔憂的說。
琴棋這幾日,盡管一直表現出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但身為相處了數十年的姐妹,她還是能察覺出她的不同。
自從那次桐南廟後,即便吃了很多丹藥,她的身體依舊很弱,昨晚不過是去提了桶水,便暈了過去。
暖暖的陽光,照著女子絕豔的容顏,也照出了她噙著懶散的眼底深不見底的寒意。
“會好起來的。”她緩緩開口,“她已經在努力了。”
書畫點點頭。
又惡狠狠的問:“小姐,你說我們過幾日回門,會不會見到葉月織那個賤人?”
自打知道琴棋的事情十有八九是葉月織幹的以後,她便稱之為賤人了。
“不會。我一直讓霧釗手下的靈獸盯著那邊的動靜,她和張婉落母女,自打那晚之後便再也沒有在葉家出現過。”
葉妖染唇角勾起冷然的弧度,若不是她們不在,她早就讓霧釗率他的靈獸大軍把她們綁回來了。
“跑得還真快。”書畫嗤笑一聲,又堅決道,“小姐,不管她們躲在哪兒,我們一定要把她們揪出來!”
葉妖染垂頭把玩著自己的手鏈,跑?她們又能跑到哪裏去呢?
“放心,我已經讓霧釗和寒家幫忙查了。”不過答案,似乎並不難猜。
位於皇城外十幾裏的一座高山,雲霧繚繞。
有一處極其凶險的懸崖,深不見底,稍一墮入,便是粉身碎骨。因而被人稱為亡命崖。
亡命崖過於凶險,且附近不知為何,從未有過什麼靈草仙藥,是以久而久之,無人踏足,連采藥的人也不會來。
鮮少有人知道,其實在亡命崖的下方,是殺手組織暗狼幫的所在。
四周布滿了陣法的暗狼幫,漂浮著殺手組織特有的陰鬱肅殺的氣息。
空無一人的大殿上,有一張奢華的軟榻,上頭坐著一名中年男子,準確的來說,他是半躺著的。
而他身上,一赤裸女子跨坐在他身上不斷起伏,一張美麗的臉龐滿是潮紅,唇還隱隱溢出曖昧的聲音。
“小月兒,你果然比你那娘親好多了。”中年男子貪婪的撫摸著她的身子,一邊用那不大的眼放肆的打量著她,“不愧是楓城的第一美人兒,你這臉蛋,你這身子,當真美得叫我心動。”
得到誇獎,葉月織羞澀的笑了笑。
“幫主喜歡月兒,是月兒的榮幸。”
嘴裏說著,在段飛狼看不見的地方,眼底卻滿是隱忍、厭惡,以及扭曲的恨意。
如果不是葉妖染那個賤人,她何苦來伺候一個年紀可以當她爹的男人?
娘說的對,她必須忍,隻要弄死了那個賤人,她才能重見天日。
反正沒關係,暗狼幫的保密係統做得極好,隻要走出了這裏,誰也不知道她發生過什麼。
何況身下這個男人,長得不算太差,雖然老了點,但他有的是勢力和金錢,這幾日她更是嚐到了被萬人敬仰的滋味。在這個地方,所有見了她的人都會恭恭敬敬的喊她一聲小姐,對她絲毫不敢怠慢,傭人也是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