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妖染察覺不對,連忙說道:“我我我……我沒有那個意思。”
抬起頭正要朝他笑笑,卻見他突然在周圍撒下個結界。
接著自己被扛起來,屁股上狠狠挨了一下。
“以後還敢不敢?”
很好,還知道維護她的尊嚴。
夜妖染眼珠子一轉,配合著唇角溢出一聲:“啊~”
明明是被打的痛呼,她愣是有本事叫得跟……在床上被疼愛一樣。
察覺到某男瞬間僵硬的身子,以及立刻蘇醒複活抵著她的巨大某物。
她心中得意的哼唧兩聲。
她方才那叫聲,可是極為富含技術含量的,既要叫得痛苦,又得在痛苦中夾雜著幾分歡愉和幾分欲罷不能,尾音再帶點兒酥麻。
得意過頭的結果就是,直接被獸心大起的某神尊叼回窩吃了個一幹二淨……
夜家的小黑屋裏,傳來了陣陣謎之喘息。
“舒服嗎?”墨蒼穹在她光滑的背上啃咬著,留下一片粉紫色痕跡。
“嗯……舒服……”
他紫眸中閃過妖異的光華,低啞著聲音問:“那再來一次?”
夜妖染反應稍慢,還沒來得及拒絕。
他已經再次深沉地埋入了她體內。
她鳳眸逐漸睜大,死咬著唇,忍著不發出某些怪怪的聲音。
喘著氣,怒吼一聲:“墨蒼穹你這個禽獸!”
神尊大人不緊不慢一笑:“多謝夫人誇獎。”接著擺動腰身,一次比一次深沉地占有她。
裏頭火熱朝天,展開了一輪比一輪激烈的戰鬥。
外頭,家族比試仍然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在二人謎之失蹤以後,全場氣氛頓時輕鬆了不止十個度。
特別是坐在夜妖染身邊的幾位夜家的人,平時跟她不太熟甚至冷眼待過她的那些,更是狠狠地鬆了一大口氣。
一摸額頭,全都是汗。
太可怕了。
坐在她附近,真怕她姑奶奶一個眼角餘光掃到他們,然後直接跟方才那幾個庶出子弟一樣哢嚓了。
夜靜語這一逃,有兩日沒有回來。
妖族遍布天下,素衣很快傳來消息。
向她稟報:“尊者,她已經逃去了西大陸,需不需要……”
夜妖染輕輕梳著發絲,淡淡說道:“不用。”
覺醒以後,她早已能夠控製全大陸的植物。
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隻要她想,她可以隨時知道任何一個角落發生的任何一件事。
隻要那個地方有植物。
她也是覺醒後才知道,之前一重生就擁有的草木師能力並非是天賦。
而是至尊血蓮與生俱來的能力。
“尊者就這麼放過她了嗎?”素衣十分不解。
在她看來,那個夜靜語死上幾萬次都是小事。
尊者是何等身份,她又是何等身份。
聽言,夜妖染對著鏡子笑了,嘴角彎起詭異而魅惑的弧度。
柔聲說道:“她自己會回來的。”
素衣太不了解夜靜語那個女人了。
夜家的寄生蟲。
離開了夜家,你指望她能怎麼活?
“尊者不參加家族比試,真的沒問題嗎?”
“人王之爭詭異無比,誰也摸不清是按照什麼來評選的。”夜妖染滿不在乎的說道,“再說……我的身份,參與了可能會更麻煩。”
她也是後來才想到的,人王的力量,這麼玄乎的東西,每屆降臨的人都大有不同。
光憑五大家族人們的那些分析,又能有多少是真正肯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