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妖染一直秉持著說撕就撕絕不食言的良好品德。
不等夜靜語呼救,她袖手一揮,在院子裏布下結界。
然後開始,撕!
別看她很久沒訓練了,但力氣和技巧一點兒都沒落下。
隻見夜妖染麵帶如花般的笑意,拉著夜靜語一隻胳膊,輕輕往某個方向一扯。
“啊——”
院子裏瞬間響起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整隻胳膊眨眼間被卸了下來。
夜妖染無視她痛苦不堪的恐懼眼神,用指尖彈了彈她掛在一側軟趴趴的手臂。
低頭跟肚子說道:“寶寶,機會不多,你要記清楚了哈,剛才那招是卸掉胳膊,但是還是有機會接上去的,接下來娘教你另一招,永除後患的撕人方法。”
說完,眉眼帶笑。
拉著夜靜語那條軟趴趴的胳膊再次狠狠向外一撕。
撕拉……
皮膚和筋骨被剝離的聲音響起,令人頭皮發麻。
夜靜語痛得仰起頭大叫出聲:“啊——”
然後,居然沒暈過去。
夜妖染倍感有趣,把整個撕扯下來的手臂往旁邊的水池裏一丟。
池裏喂養的魚兒立馬搶著上來分食。
麵對胳膊空了,不斷流出鮮血的夜靜語。
她仍然噙著妖媚迷離的笑意,仿佛欣賞著一副極佳的藝術品。
早已不孕吐的她,已經能夠淡定應對這種血腥的場麵了。
“怎麼樣?爽不爽?”
夜妖染漫不經心問著,掏出手帕擦拭著自己被噴濺到鮮血的手。
纖纖十指白皙如玉,在陽光下仿佛還能反射出瑩白的光。
夜靜語看著她妖美的模樣,仿佛看見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渾身都在劇烈顫抖著。
牙齒打顫,哆嗦著,連尖叫都忘了。
她打死也沒有想到,有一天夜妖染會真的撕了她。
就是用如此簡單粗暴的方式,撕了她!
夜妖染看她被嚇壞了的模樣。
勾起唇,笑意帶著些邪氣:“你爽不爽我是不知道,我不過……我撕得挺爽的。
她湊在她耳邊溫柔低語:“我想撕你,想了很久了。”
夜妖染早他媽看這白蓮花不順眼了!
整天裝得多優雅大方多高大上,把夜家上上下下哄得心服口服。
背地裏比誰都肮髒!
“家主伯伯……家主伯伯不會放過你的……”夜靜語幾乎快被嚇哭出來了,胳膊斷的那個點,疼得她腦袋都是混沌的,“你這樣對我……永遠都別想得到夜家上下的認可!”
夜妖染聽完,嘖嘖搖頭。
“我說你是真傻還是智障啊,我要是在這裏直接把你毀屍滅跡,打你個飛灰湮滅,誰特麼還知道是我做的。”她抬起下巴看她,笑如三月桃花般春光燦爛,“誰知道你是不是一個鬧別扭又自己跑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離家出走。”
“再說了,你背著夜家做的那些事情,要是扒了出來,你說他們是站我這個正牌夜家小姐,還是站你這個叛徒呢?”
夜妖染仍然笑吟吟的說著,每一個字都說得很輕鬆,語調很慢,聲音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