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泳好疼,泳泳好疼啊,求少爺饒了泳泳吧……”
“不要、不要再進來了……”
“嗚、嗚嗚……”
中秋節。
京城,天橋湖畔。
在水一方的奢華幽暗遊船裏。
雲泳泳哭泣著推搡壓在自己身上的少年。
本該人來人往賞月的地方。
如今卻隻能聽見她無措的求饒聲音。
交織著低沉喘息的曖昧聲響。
巨湖四周都被無數黑衣死士斜靠,封鎖。
所有企圖靠近湖畔的民眾們都被攔截在外,無人敢報官。
這誇張的派頭,他們普通老百姓自然都知道得罪不起。
在這個初秋夜晚。
這條望不到盡頭的粼粼湖泊,成為了雲泳泳的“葬身處”。
隻因為雲泳泳在遊船上,說了一句話。
便惹怒了京城這位無數可怕勢力都要討好的齊家小少爺。
她說。
“泳泳要離開京城成婚了,少爺以後不要買桂花糕回來了。”
桂花糕是南府學院裏最好吃的糕點,每一次齊宣澤都會帶幾塊回來給小饞貓雲泳泳。
齊宣澤臉色陰沉得可怕。
少根筋的雲泳泳卻開始自顧自的開始暢想未來的美好。
“到時候泳泳會把喜糖寄回京城,等和阿源有了小寶寶,泳泳就帶他來看齊家的大家。”
齊宣澤森冷著眸子讓船夫停船。
隨後對暗處的死侍下達命令。
“吩咐下去,今晚誰都不許靠近這片湖。”
“是。”
雲泳泳詫異的同時,船夫已經神色慌張的運著輕功離開。
身旁的齊宣澤把手撐在了她身側。
他身上的好聞奶香味瞬間包裹她。
“少、少爺?”
齊宣澤扯開自己的青白色書院衣衫。
全然不理會雲泳泳的驚愕,開始拽她身上的衣裙。
“雲泳泳,誰讓你離開了?”
他滿心歡喜地從南府書院回來,陪她賞月。
卻得到她要成親的消息?
可笑,真是可笑。
“老爺和夫人已經同意了,少爺你……”
“我不同意。”
雲泳泳不明所以的後退,雙手護著自己的衣裙。
她驚恐的看著這個陰晴不定的小主子。
因為生了一張和齊家死去的二女兒一模一樣的臉。
她四歲時便被高價賣到了齊家。
而那天也是齊宣澤的降生之日。
如今齊宣澤十八歲,她二十二歲。
“少爺,泳泳應該有決定自己幸福的權力、唔……”
齊宣澤粗暴的扣著她的腦袋,堵住了她的話。
他惡狠狠地撕咬著她殷紅的唇。
他根本不會接吻,完全就是在報複性的啃噬她。
很快,那帶著甜膩果香的粉白色琉裙被齊宣澤扯壞。
如斷翅的蝴蝶般飄飛著,掉落在一邊。
他按壓她的腦袋,不顧一切的衝破了所有束縛。
……
疼,好疼。
雲泳泳沒想到。
自己要留到新婚夜的第一次,居然是這樣的場景。
她已經沒有臉麵去見人了。
齊宣澤的欲望似乎無窮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