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裏,他如同黑夜裏的狼,將自己全部包裹進黑暗中,隻有那雙眼眸,如同黑夜裏的星辰,隱隱發光,死死盯著大廳中正在侃侃而談的市長,大廳中似乎十分明亮嘈雜和廳外的黑暗死寂形成了鮮明對比,如同兩個世界一般,就像他和廳中的人也好像屬於兩個世界。
一陣涼風吹過,這匹殺人的狼動了,沒有人能跟上他的速度,廳中的人隻是感覺一陣風從廳中的一個窗戶吹過,卻沒人在意一匹狼已經衝至市長的身後,這匹狼,殺人的狼隻說了一句話“我代表地獄接收你這惡魔的生命。”他的話如此冰冷毫無感情,市長隻是感覺自己如同收到北極冰原裏的寒風洗禮著,一陣陣寒意從腳底直上心頭,他動了,這匹殺人的狼亮出了他的獠牙,一把和他一樣被黑暗包裹的匕首輕輕的劃動而過,市長便不再說話,此時廳中的人並沒有發現市長已經毫無生息,因為市長仍舊站在講台之上,雖然他不再說話,可是廳中的人也並不在意市長對人民幸福的宣詞,他們隻在乎收割人民的金錢。
又是一陣風吹過,狼已經在廳外的一棵樹下,可是樹下並不是他一個人,還有一個穿著黑西服的黑皮膚男人。
“早聽說了,獵首組織裏有一匹無人可及的獨狼,今天總算見著本人了。”
黑色的風劃破了黑夜,狼不喜歡說話,狼隻會殺人,他的手如同流光一樣劃向黑西服男子,狼手中的匕首盯住了黑西服男子的咽喉,就像捕食中的狼總是喜歡咬住獵物的喉嚨。
“還真是,不喜歡交流的獨狼,雖然我是市長的保鏢,卻依舊看著你殺死他,因為我不想驚動廳中的那些所謂的貴族蠢貨,我隻要和你單打獨鬥。”口中念叨著,黑西服男子也動了,他的右手套著一隻手套,帶著刺的殺人手套,匕首和手套相擊,因為過快的速度,擦出了一串串火花,在黑夜中如同綻放的花朵,可這確實殺人的花。
“怎麼可能!”黑西服男子捂著自己的咽喉,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匹狼,他的咽喉沒有鮮血流出,可是他漸漸灰暗的眼神已經表示他的生命被地獄的使者帶走。狼不再看他一眼,隻是又一次隨著黑夜的風飄向遠處。
“你回來了?”一名身材高挑的端莊女人站在門後。
“是”他依舊少言寡語。
“丁,人們都說你是狼,可我看你和狼一點都不一樣,狼是群居的,你永遠是獨來獨往的。”
“我沒承認我是狼”說完丁便一句話不說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林娜,他就是這樣隨他去吧”一名老者無聲無息的從黑暗的角落裏走了出來
“知道了將軍。”林娜也隻得無奈的隨將軍離開了。
丁走到自己的冰箱前拿出了一聽啤酒竄至屋簷,看著空中的圓月,眼眸中泛著點點金光,他在迷茫,救世者必須要通過殺人才能救世?救世者需要做的究竟是什麼?他不明白,他也從來不問,因為在組織裏的任何一個人,都隻會告訴他殺人是為了正義。所以他隻有封閉自己,讓自己不去想,他不是一隻獨狼,隻是喜歡去扮演獨狼。
夜晚的風如此淒清,手中的酒已經喝盡,枕著自己的雙手,看著碩圓的月亮,漸漸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