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果然爽快,能夠讓加考帶著到這裏來,他身上的血玉是解開了吧。”索臉上的微笑不變。“收起你那笑容吧,我不習慣跟一個整天笑著說話的人站在一起。”
“那坐著好了。”索率先坐了下來,可臉上的笑容已經不變,這個時候的他,給薑朗昏迫的感覺消失了,“看來,並不是笑著麵對別人就能夠消除別人的防範心理,起了反作用呢,斯達的告誡沒有用呢。”薑朗汗,誰會喜歡跟一個無緣無故,臉上肌肉硬化也要保持笑容的人在一起?
“你在研究血玉的解藥對嗎?”薑朗把問題丟給了他。
“怎麼說?這種事,不知道是誰跟你說的?”索對薑朗起了興趣,這個似乎能夠預知一切,自信過頭不足二十歲的毛頭小子,年輕真是好啊!索在心中感嘆一句,卻忘掉了自己也不過是二十多歲而已。
“猜的,有很多東西證明了一下,你要聽嗎,我倒是覺得你承認一下更好玩呢!”索不解,他有什麼東西給他證明了。他的一切,都是保密的,他根本沒有辦法了解自己,能夠猜中現任幫主是索而不是斯達,這在平常人看來都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但是,隻要冷靜思考,結合所有的條件,應該就不難了。
對薑朗推斷力臣服的加考兩人,僅僅是莽夫般的人類而已。但從不可知的資料中,猜到他在幹什麼,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
“你說,看我能否給你全部否定掉。”
“不僅僅是你,斯達也是在研究這項工作。所謂的幫主繼承人,應該就是這種研究行勤的繼承而已。到虛選中一個傳聞中很聰明的小孩,如果隻是為了帶領馬幫,就應該找個適當的領導人才。而你不是,從你調教出來的霆就大概可以知道。雖說以偏概全,但有時還是挺有用的。當時,斯達急於尋找到接班人,應該就是因為他發現他的大限之期不遠了吧!
為了自己的研究不中斷,能夠有一天取得成果,找一個聰明、耐性足的接班人就是他首先要做的事。然而,他沒有等到研究成果出世,就已經逝去,不能不說這是他的遣憾。你繼承了他對血玉的所有研究加以改進,深入研究,雖比他研究的更深,可同樣還沒有解決方法。所以,你要支開他們,為的就是和我談這件事,有資格跟你談的條件是,我幫加考除去可血玉,我說的可對。”
索不由得拍了兩下掌,差不多全部都對可,現在我都以為你一直都是這件事的旁觀者呢!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你是怎麼驗證你的猜測的,沒有證據,可不能說服別人的哦。”
薑朗思考了一下,“第一,從你對加考身上血玉的敏感度。加考身上的血玉從清除到現在也沒有多長時間,你不可能現在就獲得了消息,而且,這件事,隻有我們這些知道而已。這就說明,你對血玉相當的熟悉,隻是一個照麵,就已經發現加考血玉清除的情況。
第二,你身上有著濃鬱的血玉氣息,必定是與血玉打的交道過多而留下的,然而,你身上並沒植入血玉,一個沒有植入血玉的人,對血玉如此敏感,還有身上的氣息卻是常人無法相比。
第三,從我來到駐點之後,就已經發現這裏有人植入,而有人卻未植入。
比如說,三隊隊長,他還很年輕,應該跟你差不多的年齡,他身上就沒有血玉。同樣,他的部下,年齡不超過三十歲的,基本是沒有植入血玉的,別的隊也是。從時間上來看,從你來之後,就沒有人植入血玉了。但這不能排除那些從小就呆在這裏的。
是血玉沒有了嗎,為什麼這些人沒有植入。隻能是因為,你的成果。所謂的植入血玉,已經被你換成了其它無害物質,因為你研究不出血玉,還因為你不能夠違反一直流傳下來的規定。你這麼做,因為你想讓血玉從你這一代開始,消失,對嗎?”
索稍微為他的長篇大論驚訝了一下,“是嗎?我不知道呢!不過,好像又有很大部分對了,不得不佩服你腦袋運轉的速度,一直都沒有人能夠發現的東西,這麼短的時間,都讓你給破了,你很厲害。”
“厲害麼,你要談的,是給你接髑血玉的方法麼,沒用的,這裏沒有能夠治療的治療者。”“難道就這樣嗎,這些人,生命遲早會丟在血玉上,沒有辦法麼,我不甘心。為什麼這裏沒有高級治療者。為什麼我們沒有大量的通行卡,為什麼連求醫的機會都沒有?”
“那你為什麼這麼執著?”
“因為,因為斯達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