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停手,反到是變本加利的握住了我的分身,開始緩緩的套弄。
“不……不要……”欲望漲的發痛卻無法發洩,理智在崩潰的邊緣徘徊著。在他手裏泄了,我到是可以釋然,但還有莫揚在,就算蒙住了眼睛,心裏也還是會有疙瘩。
羿麟傲含著我的耳垂,輕輕的吮著,輕輕的聲音出說誘惑的言語:“別想其他人,隻想著我就夠了,遵從你的欲望,說你想‘要’。”
“唔……啊……”是的,想要……濃重的喘息聲戳穿了我的“謊言”。燭油堵住了出口,身體燥熱異常,我開始輪陷在這疼痛的歡愉中,隻想著他,想著他的愛撫帶給我的歡愉,想著他低沉的聲音中附帶的誘惑,想著他……想著……
“不說嗎?”邪氣的笑聲帶著呼吸的濕熱吐在耳邊,手指加快了撫弄的速度。
我不知道自己輸給了誰,是他?是自己?還是這個被下了藥的身體?總之,我沉淪了……
“要……嗯……要……”帶著接近哭喊的聲音,祈求著他的施予。
他一手環住我的上身,固定住;一手在我的分身上又加速的套弄數下,挑開了頂端的燭油。
“啊啊啊……”在得到釋放的瞬間,後庭的玉勢也被莫揚用力拔出。巨大的快感中附帶著撕裂的疼痛,腸壁仿佛也要被拉扯出來,身體如失控一般顫抖著,最大限度的彈起,之後眼前一黑,失去了神智。
又是夢……好像又不是,楓香山莊後山的冰洞——義父安息之處。
“我很愛雪,他是我唯一愛過的人。”墨寒看著義父的冰棺,對站在他身後我的說著。
墨寒說的“雪”就是我的義父——千絕雪。
“但我必需殺他,不是為了死在他劍下的那些武林正派,那些人我不在乎,但是……”他頓了頓,仿佛在試圖平復情緒,“我的父親也成了他的劍下魂。”
我依然沉默。
“其實論武功,我並不一定能勝雪的,所以我也抱著必死的心與他拔劍相向。”他又向冰棺靠了靠,“我不知道當時他是沒有武功的,不然……”
“義父不會無故殺人的。”和墨寒相比,我到是要平靜許多的。雖然有的時候這種武功不容易控製,但還不至於讓人迷失心智到濫殺無辜。
“雪一定和你說過,不要動情之類的話吧?”雖然在問,但他的語氣倒是很肯定。
我沒有否認。
“雪說的話有他的道理,但是人怎麼可能不動情?”墨寒轉過身來看著我,“絕玥,找一個值得愛的人再愛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帶著淡淡的笑意和滿滿的真誠。那一刻,我好像沒有那麼恨他了。
我知道義父是愛他的,一直都是……不然,不會那樣情願的讓他殺掉,了卻了他為父報仇的責任和負擔。
我也相信,義父也一定知道墨寒也是愛他的……不然,不會將我託付給他,將楓香山莊的未來託付給他。
我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淡淡的說了句“保重”,便離開了冰洞。
混沌中,我聽到義父在說:“我的玥兒要將感情留給自己。”又聽到墨寒說:“絕玥,找個值得愛的再愛吧。”
兩句話,兩個影子,不斷的在耳邊迴響交替著……又慢慢遠去……消失……我睜開了眼睛。
身體有些酸軟無力,頭突突的泛著痛。我勉強的撐起上半身,掀開滾著金邊的薄被。身上已經被清理幹淨,雪白的裏衣穿在身上,帶著細膩柔軟的觸感,舒服而溫暖。
屋內的擺設很簡單,但細節上也很講究。古木雕成的桌子、椅子、軟榻、床帷無一不典雅,無一不精緻。上等綢緞繡成的錦被、紗帳也盡顯名貴。
檀香的味道還是那樣幽淡,讓我確定自己並沒有被另放到別的屋子去。
“醒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羿麟傲走了進來,還是一身雪衣,還是那樣讓人驚豔。
“嗯……”我點點頭,一出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啞的厲害。
他走到床邊,伸手探上我的額頭,“熱度好像退了,再吃幾幅藥應該會好。”
我尷尬的想躲開他的手,因為這雙手會無意的提醒我那一夜自己沉淪的羞愧。
“嗯……謝謝您……”我欠了欠身,算是給他行了禮,“給您添麻煩了。”
“你安心的在這裏休息吧,君霏那邊我已經派人去說了。”他坐到床邊,幫我理了理被子,不緊不慢的說著。
“謝……”
“不要再謝了,不需要。”他點了點我的唇,打斷了我的話。
不說“謝謝”,我倒是真不知道說什麼了,在樓裏學的那些和客人說話的方法好像現在都被我忘到腦後了。
“餓了吧?吃點東西吧。”將我散著的頭髮順到耳後,接著說:“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上次在樓裏看你吃排骨粥,就讓人做了些。”
“謝……”另一個“謝”卡在喉嚨裏,硬是被我吞了回去。
他笑了笑,對外麵吩咐了一聲,不一會兒,熱氣騰騰的排骨粥就被端了進來。
“我餵你吧。”接下婢女中手的瓷碗,婢女打了個千兒,退了下去。“熬了很久了,你嚐嚐。”說著舀起半匙,遞到我唇邊。
一看就知道他沒餵過別人吃東西,這麼燙的粥怎麼也要吹幾下才能入口的。但吃著別人的,住著別人的,就沒有資格有怨言,所以我隻能自己將粥吹涼,再吞入腹中。
其實我真的很餓,但好像又沒有什麼胃口,粥吃進嘴裏也覺得沒什麼味道。
可能看出來我嫌粥太燙,所以再餵過來的時候,他也會吹兩下,然後再給我吃,到是細心的很。
吃了大半碗,我便搖頭不吃了。他也沒勉強,將碗放到桌子上,又坐回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