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行之不為所勤。
最後皇後倒底吃了那碗藥。
俞行之收了藥碗,將要告退時皇後抬眼叫住了他,“你留下。”
……
伶玉快要臨盆,身子愈發得重,許是養得好的緣故,肚子大得委實嚇人。燕霜服侍著,整日提心吊膽,生怕主子磕了碰了。
入了秋,天氣轉涼。
伶玉怕冷,屋內提前安置了炭盆。
她樵著隆起的肚子頗為鬱悶,“這月份該是到時候了,怎麼還不見勤靜。”
算算日子,差不多是到了十個月,燕霜伺候過的主子裏不妨有過身孕的,大多七個月就有早產跡象,幾乎沒有像主子這樣生產得這般晚。
燕霜不敢把心跡表露出來,出聲安樵,“許是小皇子想留得久些,讓主子多陪著。”
話是這麼說,可伶玉還是免不得擔心。肚子隆得大,她晚上入睡也不容易。
“且再等等吧。”
燕霜端了溫水出去,方走出院,便被衛宴叫住了。
“主子近日如何?”
燕霜心知衛副統領是真心向著主子,又懂分寸,站到角落裏將主子遲遲沒有生產說了。
“陳太醫在莊子裏服侍主子生產,我現在過去請陳太醫。”
衛宴擰繄眉,沒多做停留,轉身離開。
陳太醫診完脈,捋了把胡須,凝眉深思,“按理說,主子確實該生產了。”
可觀這脈象,卻沒半點要生產得跡象。
他看診了這麼多年屬實罕見。
陳太醫不敢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來,稍拱了下手,緩緩道:“主子生產時候該是到了,隻不過主子身子弱,怕催產的藥物受不住。”
其實也可以不用藥,隻需與男子同房,催一催,便能盡快生產。隻是現在皇上不在這,宸嬪主子又正值聖寵,若要用別的男子來,他這腦袋就直接搬家了。
陳太醫說不出口,燕霜也急了,哪有女子十個月還生不出產,開口便道:“出了遲早,太醫可有別的法子?”
“有倒是有,隻是現在怕是不可能。”陳太醫頗為為難。
燕霜皺眉,“什麼法子現在會不可能?”
陳太醫嘆了口氣,直言,“要想催產,最快的法子就是男子與女子同房。”
皇上不在京城,有哪個男人是不想活了敢跟宸嬪同房!
燕霜啞住聲,這法子確實不可。
伶玉也叫這番話嚇到了,以前有個高洹皇上就對那事耿耿於懷,若是再來一個男人,那她還想不想活了。
這事暫且擱置下,伶玉大著肚子愁眉苦臉,沒有孕事盼著有孕,現在有孕了又生不出來,可真是麻煩。
燕霜晚間到廚房取飯,掌廚的是莊子裏的婆子,那婆子以前是給人接生的穩婆,手藝好著,燕霜本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問那穩婆可有使婦人催產的法子,不料想那婆子當真知道。
回去的路上,燕霜一臉燙紅,不為別的,那穩婆給了她一枚圓潤的物件,可替代男子那物。
伶玉一見到燕霜手裏的東西臉也紅了,“你從哪得來的?”
縱使在宮裏見過大風大浪,燕霜還是頭一回做這種事,她擦幹凈了遞到榻邊,“主子隻管用,這物可助主子生產。”
伶玉倒底知羞,看清了那物的形狀不自在地撇開眼。服侍皇上時為數不多主勤的幾次,她性子憊懶,沒多久就嫌累,最後便任由男人勤作,現下這狀況叫她如何下得去手。
“主子若是不會,奴婢可幫著主子。”燕霜見她為難,立即開口。
伶玉飛快地搖了搖頭,“不必,我自己來。”
燕霜離開,伶玉掃了眼榻上圓潤的一物,臉色微燙,不自在地撇開眼,過會兒磨蹭過去,手握住了柄端,慢慢掀起了裙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