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蛋糕,什麼乳七八糟的,厲成洲聽得有些莫名其妙。
電話那邊吳文蘭解釋說道,“今天不是你生日嘛,我原本是想打電話跟你說聲的,沒想到你正好在洗澡,是童顏接的電話,而她好像並不知道你今天過生日?”
“這個不重要,我也沒跟她說。”過生日她知道不知道不重要,重要是她陪在他的身邊就好,像今天這樣她陪在自己身邊就算是吃一碗麪他也覺得過的很開心。
“唉。”電話那邊吳文蘭輕歎,有些心疼自己兒子說道,“你啊,總是不為自己想。”從不在乎自己要什麼,不在乎別人怎麼對他,一心一意的為別人好。
他並不在意這些,別人怎麼看他都無所謂,他現在比較想知道的是童顏去了哪,這麼大晚上的出去他會擔心,拿著手機問道:“你跟她說什麼了?她現在人不見了。”
“她可能是去買蛋糕了。”吳文蘭猜測說道,“剛剛我跟她通電話,說道你的生日,問她你今天有沒有吃蛋糕吃長壽麪,然後急急說了句要去買,然後就直接掛了電話了,我再打電話過來她就沒接了,所以我想她是去給你買蛋糕了可能。”
聞言,厲成洲又好氣又好笑,“那傻丫頭。”那語氣帶著無限的寵溺。
電話那邊吳文蘭一愣,問道,“你好像真的很喜歡那丫頭。”
她的兒子雖然她接髑的不多,但是兒子什麼樣的性格她很清楚,他並不是一個會輕易將自己的情緒表露在別人麵前的,即使是當年的江雅文,最初幾年他都含蓄的並不怎麼提起,直到後來要結婚了,才帶人跟家裏見了麵,不過即使那麼愛,他似乎也沒有表現的很明顯,倒是當時江雅文表現的很在意,一頓飯下來整個人幾乎是要貼到他的身上。
再後來江雅文和厲成超出了那樣的事情,大家都表現的很奇峰,他的小姨丈陸戰甚至要過來卸了厲成超,最後是她求著厲成洲讓厲成洲去將陸戰攔下來的,但是也就是那個時候起,他再也沒有回過家,然後他們的關係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她是我的妻子,我喜歡她愛她有什麼不對嗎?”厲成洲反問,他並不否認他有多喜歡童顏,甚至可以坦白自己愛她,他是一個對感情認真的人,他做不到心裏還有一個人的時候去找另外一個人談感情,當然他要是真的放下之後他便不會回頭多看一眼。
他會努力,但是不是在放棄之後,他的努力在整個相愛的過程之中。
“沒什麼不對。”吳文蘭輕笑,隻說道,“我隻是替你高興。”高興他還能再愛上人,還能對婚姻對愛情有信心,這樣隻是讓她心裏會好受些,不你什麼愧疚。
厲成洲並沒有要跟她多談的意思,隻說道,“我先掛了。”說完並準備將那電話掛掉。
“厲成洲,等一下。”聽他說要掛斷,電話那邊吳文蘭忙將他喚住,“等一下厲成洲。”
厲成洲微皺眉,隻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我,我隻是......”吳文蘭講著突然就笑了,對著手機說道,“沒什麼,隻是想跟你說一聲,成洲,生日快樂。”就隻有這麼簡單的一句話。
厲成洲沉默了會兒,隻輕輕應了聲,然後直接掛了電話。
握著手機站在床前站了好一會兒,最後隻是輕扯了扯嘴角,也看不出是情緒好壞,重新拿起手機準備給童顏打過去。
並不用調通訊裏,那串數字一句牢牢在他的腦海,並沒有可刻意去記,等發現的時候原來已經記住,每一個數字都牢牢的記在心裏。
電話撥出了,很快就通了,隻是也很快有鈴聲從那童顏放在床頭櫃上的包包裏傳出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