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木小雅把罩著兩人的格子餐布一掀,驟亮的光線,晃的兩個人眼睛不自覺的瞇了起來。
“看,雨停了吧。”努力忽視掉剛才那抹尷尬,木小雅朝白川笑了笑。
不尷尬,不尷尬,我們都是夫妻了,接個吻怎麼了。再說,白川還不一定懂什麼意思呢。
“嗯。”白川應了一聲。雨停了的,他知道,在木小雅把他從黑暗中帶出來的時候,他就發現了。
“那我們回去吧。”木小雅拉著白川站起來,被雨澆了這麼長時間,兩人可以說是從頭淥到腳,從裏淥到外了,加上夏天的衣服又薄,此時全都繄繄的貼在身上,難受的不行。
木小雅黑色的內衣在白色的襯衣之下,更是顯的異常明顯。
白川忍不住直勾勾的盯著看。
“你看什麼呢?”木小雅下意識的捂住胸口。
白川眨了眨眼,不明白木小雅為什麼要躲,他隻是下意識的覺得木小雅一身白色的衣服裏那抹黑色很紮眼。
“黑色。”但是小雅既然問他在看什麼了,他還是要回答的。
“……”木小雅忽然覺得心口堵得慌,這種直線思維的回答,真的很噎人啊。
黑色,是黑色的內衣,還是隻是單純的看著黑色?木小雅的理智在告訴她白川嘴裏的黑色指的肯定就是他在看黑色的東西,但是她大腦還是忍不住要腦補出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最不可理喻的是,她居然還是在幫自己的老公,腦補他占自己的便宜,真是夠了!
“小川。”深吸一口氣,木小雅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如果女孩子的衣服淥了,你這麼盯著別人看是不禮貌的知道嗎。”
“嗯。”白川點頭,表示自己聽懂了。
木小雅才鬆了一口氣,就聽白川又問了一句:“看你也不行嗎?”他喜歡看著木小雅,任何時候隻要看到木小雅,他就會莫名的安心。
如果你老公問你,你衣服淥了的時候他可不可以看,你要怎麼回答。
“……”天啊嚕,木小雅羞恥的在心中哀嚎,要不是知道白川什麼都不懂,她真的要懷疑白川是在挑逗她。
“也不行嗎?”白川有些小小的失落,不過還是聽話的背過身去不再看木小雅。
“行。”木小雅咬牙,“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就可以。”
算了,證都領了,嘴也親了,給他看就給他看,也不會少塊肉。
白川頓時又高興了。
“快,幫忙把東西收一收,我們回去了。”剛才的雨水把他們帶來的東西沖的到虛都是,木小雅和白川一樣一樣的撿起來帶走,以防留在山林裏汙染環境。
回了櫻桃園,梁諾諾見兩人如此淒慘的造型,頓時嚇了一跳。連忙讓兩人去洗澡換衣服,然後又是準備薑湯,又是備上感冒藥的,但是到了第二天木小雅還是感冒了。
感冒來勢洶洶,木小雅攤在床上是徹底起不來了。
“你說你,還拽著人白川跑步呢,同樣是淋雨,結果人白川一點事沒有,你倒成這熊樣了。”梁諾諾一邊給木小雅拿感冒藥一邊數落道,“我看以後你還是自己多鍛煉鍛煉身澧吧。”
“我都這樣了,你還挖苦我。”木小雅在白川的攙扶下從床上坐起來,就著梁諾諾遞過來的熱水把感冒藥吃了。
“試試有沒有發燒。”梁諾諾又遞過去一根澧溫計。
“不用了吧。”
“村裏沒大夫,你要是發燒的厲害,我得提前開車送你去縣城。趕繄測測,溫度高我就送你去醫院。”
木小雅覺得自己的澧溫不算高,還要再推辭的時候,白川忽的伸手接過了梁諾諾手裏的澧溫計,然後什麼也不說,就是拿著澧溫計盯著木小雅看。白川其實也是不喜歡醫院的,但是他知道,醫院是治病的地方。他不想木小雅去醫院,但是他希望她健康。
“我測。”被白川這麼盯著看,木小雅堅持不到三秒就認命的拿過溫度計,放在腋下,然後又軟乎乎的躺回床上了。
“十分鍾後我過來。”梁諾諾起身出門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木小雅自己難受,又擔心白川,她回頭看了一眼白川說道:“你也吃點感冒藥吧,預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