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倒是不會懷疑約瑟夫的話,隻是那些同來的水手就搞不清楚了,自己不是來給兄弟找場子的嗎?怎麼看起來像是在處理家事?還有,老喬納森,那個以吝嗇和暴躁著稱的老東西,幾時變得那麼慷慨了?什麼叫做需要什麼隨便拿?老喬納森也是一臉的鬱悶,剛才自己隻是無心說漏了嘴,隻是出於客氣,你怎麼就當真了呢?真的要隨便拿的話,自己不就要關門結業了?
“哦,對了,黑胡子,你們剛才說要找誰的麻煩?(法)”約瑟夫哪壺不開提哪壺,忽然聞起來,搞得艾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剛才在河岸酒館裏麵拍了胸脯打了包票的,現在忽然看到正主兒後就直接萎了,連帶著帶來的數十名水手一並不知所措,“怎麼?是不是仇家不在這裏?我也沒什麼事情,不如就跟你們一起去看看,打群架這種事情我有的是經驗!(法)”
站在一旁久久沒有吭聲的拉博讓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老子大老遠跑到河岸酒館花了大錢不就是來找你麻煩的嗎?人算不如天算的,居然找來的人是那個混蛋小子的手下,瘋狼艾登啊!幾時成了奶爸了?聽著艾登一口一個大人的稱呼著,難道是哪家貴族的子弟?可是那一身傳統水手裝,怎麼也聯想不到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頭上啊!
“唔,這個,拉博讓,你的酒錢等下我找時間還給你,這件事情我無能為力,就算個人再強,也強不過天意的。(法)”艾登丟下這句話臉色就變了,剛才那副義憤填膺的摸樣瞬間變得陰冷,“這位是有大能的人物,不是你我可以隨意挑釁的,我瘋狼艾登在這瑟堡港一畝三分地上還有一些威望,要是你或者你的人敢對大人有所覬覦,可別怪兄弟們不講情麵。(法)”
言下之意就是威脅了,這個人是連老子們都不敢隨意挑釁的,你們這些小癟三就別來胡搞瞎搞了,要是不然,弄過火了,到時候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拉博讓要是還聽不明白的話,就有點二了,可是他是不敢計較了,可是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卻是不甘,匆忙之下揮出沒有食指的右手,原本是想指責瘋狼艾登不講道義的,可是食指沒有了,看起來就是一個拳頭,麵對這個家夥忽然揮出一拳的架勢,饒是瘋狼艾登也不會再給麵子,直接飛起一腳踹在那水手的腰眼上麵,接著一拳招呼對方的右邊臉頰,直接將那水手揍倒在地,那速度相當之快,連拉博讓想要勸阻都來不及,他那胞弟就已經昏死過去了。
“我弟弟不是想要出手襲擊,這完全就是一場誤會!(法)”拉博讓剛要解釋,那一眾跟著艾登而來的水手們一擁而上,就準備掰開架勢開打,約瑟夫用力咳嗽了一聲,艾登會意般揮退手下,讓拉博讓等人離開。
“拉博讓船長,既然您都說是一場誤會了,我們就一筆勾銷吧!(法)”約瑟夫說著話笑道,“要是那根斷指還在的話,就好好冷凍起來,明天早上碼頭見時,可以帶著你的兄弟和斷指來我的船上,我可以想辦法幫他複原。(法)”
這無疑是今晚聽到的最令人興奮的一句話,拉博讓的臉上已經可以笑出花來了,還沒有聽說過哪位高明的醫生可以讓斬斷的手指重新接回去的,但是既然這個小子打了包票,就不妨再信他一次,要是明天不能讓弟弟的手指複原的話,到時候花點錢找下碼頭守備出馬,非要讓他吃點苦頭不可。
“等等,我隻是說將手指接回去,要想恢複到以前的樣子,恐怕還需要後天的鍛煉了。(法)”約瑟夫丟下一句話,示意艾登等人將那些人丟出去,艾登和那些同來的水手自然願意,一個個像是丟沙包一般將拉博讓等人丟出了酒館,這下,酒館內才算是再次安靜了下來。
“老皮特,給我的兄弟們來幾瓶像樣的烈酒,不要那種娘們兒喝的果酒!(法)”艾登坐在吧台邊後衝著老皮特嚷嚷道,“那些是什麼人?要是沒有什麼背景的一並趕出去,老子今晚要包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