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可放棄這個任務,也不想你再受傷!(法)”約瑟夫低語道。
“……”阿拉米斯心下充滿感激,“放心,我不會拿我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的!(法)”
小舢板漸漸靠在了荷蘭商船邊,水手們放了一條麻繩下去,將小舢板上麵的物資吊了上去,約瑟夫讓水手們故意做出很興奮的摸樣來,就是要麻痹小舢板上麵的人,自己這邊很感激他們的無私奉獻之類的,同時也是在告訴他們,我們的確已經彈盡糧絕了。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盯在小舢板上麵的時候,羅賓和另外一名熟悉水性的水手已經從另外一邊船舷爬進了水裏,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後潛入水中,他們的任務是鑿穿小舢板的底部,讓它因為漏水,迫使那兩名西班牙商船的水手上船。
在水下作業需要良好的水性,同時還需要技巧,要是你弄出很大的聲響或者動靜的話,都會引起小舢板上麵人的警覺。這就要看那些接貨的水手的表演了,這些水手們都是第一次演繹,雖然有點生疏,但是都覺得很有意思,他們的任務就是要想辦法告訴兩人,自己已經餓得脫力了,起貨的速度要加以控製。
而另外一邊,熱情,就是熱情。約瑟夫要求謝瓦利挨以大副的身份,送美酒給兩個水手,答謝他們的出力。這在平時是很正常的舉動,在海上,食物和淡水稀缺,但是往往酒類會受到控製,隻有在慶祝的時候才會拿出來使用。
雖然雙方語言不通,但是酒是沒有國界的。在酒精的作用下,兩個水手漸漸失去了戒心,直到有一個人發現小舢板在隱隱漏水,才開始緊張起來。
小舢板一旦漏水,注水的速度會很快,兩個水手不斷的表達自己害怕,但是謝瓦利挨假裝不懂,一邊不斷的比劃著什麼,一邊搖頭。
直到小舢板裏麵的水已經注了三分之二,船上的人可以明顯的覺察到的時候,謝瓦利挨才命令水手們扔下麻繩,將兩個驚慌失措的水手吊上來。
那兩艘商船自然也發現了小舢板的異樣,緊緊是幾個呼吸,小舢板就被海水吞沒不見。那邊的旗手又在船長的指揮下詢問著。
謝瓦利挨將小舢板發生的事情如實的回複了過去,並且宣稱自己將會送兩位水手回去。對方想了很久,才回複,要求雙方緩慢的靠近,這說明對方的船長是個謹慎的人。他一直沒有放下對自己這邊的戒心。
謝瓦利挨通過旗語表示可以理解,同意大家緩慢靠近。
三艘船一左兩右的漸漸靠近,雙方漸漸的看清楚船上的布置,約瑟夫要求水手們不斷的朝著對方的兩艘船揮手,同時和阿拉米斯喬裝成那兩名獲救的水手站在船舷邊,嘴裏不住的用西班牙語叫喊著。至於那兩個西班牙水手,此刻已經被抹了脖子,隨意的塞進了兩個空酒桶裏麵。
“船長,再接近一點,就算是閉著眼睛也可以命中對方的船隻。(法)”謝瓦利挨嘴角微翹道,“沒想到,這些西班牙人如此的白癡!(法)”
“跟我握手,臉上親熱一點!(法)”約瑟夫沒有回答他,隻是讓謝瓦利挨按照自己的話照做,“再擁抱一下阿拉米斯,笑得自然一點,別讓人家看出來了!(法)”
此刻站在瞭望塔上,正在居高臨下兩邊的小米兩鳥,一邊嘰嘰喳喳著叫著什麼,一邊還做出了一些古怪的動作,光這一點,就讓西班牙商船上的那位謹慎的船長相信,這真的是一艘馬戲團雇傭的船隻。
水手們已經在船舷的一邊上架起了一塊厚實的木板,這是平時用來上岸用的,其實在海戰中,這種木板還有一個用處,就是架起通道,讓水手們衝到對方的船上去。
“宿主,對方兩艘船隻之間是用鐵索連接船舷的。”
不是小德提醒的話,約瑟夫還以為是兩艘獨立駕駛的船隻呢!原來這麼做是為了抵禦暴風雨的。
就在兩邊忙著牢固木板的時候,小米一隻翅膀捂著雙眼,裝出一副不忍的摸樣,嘴裏卻在幸災樂禍的叫喊著,“傻瓜!傻瓜!”
“該死的!該死的!”另外一隻米切式鳳頭鸚鵡也附和著叫喊著。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過來!(西班牙)”那商船的船長似乎顯得很不耐煩,“耽擱了那麼久,小心軍部的那些人…呃啊!(西班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