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高粱酒,什麼清酒,你到底是聽誰說的?(法)”被羅賓糾纏的煩了,約瑟夫終於忍不住問道,雙手還揉捏著羅賓褶皺的老臉不停地檢查,“該死的,老頭子你是不是精神穿越了?嗯,怎麼知道那麼前衛的東西?(法)”
在甲板上,水手們一邊操控著船帆,一邊好奇的豎著耳朵聽著兩人的對話。
“約瑟夫,你別裝了,明明是你小子忍不住告訴我的,怎麼反倒是怪起老頭子我了?(法)”羅賓用手拍掉了約瑟夫肆虐的魔爪,吹胡子瞪眼道,“你說說你這算是什麼尊老愛幼?昨天還說的好好地,說要帶我去享受全世界的美酒,怎麼一夜起來就變了?你是不是耍著老頭子玩呢?(法)”
該死的小德,你到底瞞著我跟老家夥承諾了什麼東西?怎麼連高粱酒都跑出來了?清酒那是倭奴喝的,我們人可以喝嗎?
“老家夥你別耍無賴,就算是我的說的,我也沒說立刻馬上帶你去,是不是?(法)”約瑟夫心裏苦澀,丫的小德這混蛋說廢話,老子德替他擦屁股,“不行,一定要弄點補償才行,要不然太虧了!”
羅賓被約瑟夫一陣胡攪蠻纏後,也有點清醒過來,這裏是北歐,不說那些從絲綢之路帶回神秘東方物資的商旅,光是那些從印度回來的商隊中的了解,就沒有多少人提及過清酒和高粱酒的,看樣子非要自己親自去一趟才行了。
可是,路途何止是遙遠,簡直遙不可及。新大陸才發現不久,還沒有人從新大陸一直向西航行到達過東方世界的,由於迂腐的羅馬天主教將哥白尼送上了火刑架後,地方說就成為了主流理論,雖然被大量的事實證明,地球可能是圓的,環球航行也許可行,但不意味著有人願意讚助這項幾近荒唐的航行,如果不明方向的話,可能會一去不返。
“船長,左前方35度方向發現一艘船隻,看不清國籍!(法)”瞭望手忽然朝著甲板上的約瑟夫等人喊道,謝瓦利挨頓時幾步攀爬上了瞭望台,結果了瞭望手遞來的單筒望遠鏡觀察了數十秒,謝瓦利挨朝著約瑟夫點了點頭,約瑟夫即可下達了戰鬥命令,“舵手,左扳舵40度,操帆手彙報風向!(法)”
“船長,現在屬於順風,可以打開所有船帆!(法)”操帆手迅速彙報道。
“所有戰鬥人員恪守崗位!(法)”羅賓一頭鑽進了第一層船艙,很快甲板下麵的火炮區內人聲鼎沸。
第一層火炮區域,按照約瑟夫的射擊,全部將原本的加農炮換成了寇非林,這種長炮射程較遠,威力小,適合裝載中小型船隻,原先加農炮的裝載位置可以裝載兩架寇非林,不光是成本的問題,還有密集性,這個時期的火炮還是要靠密集性來狙擊對手,全部手動的火炮在航行中很難控製命中率。
第二層放置了一邊的加農炮,因為多裝載了寇非林的緣故,考慮到船隻轉向和吃水問題,約瑟夫隻裝載了一邊左側的加農炮,所以,戰鬥的時候要盡量用左側靠近敵船。同時在左右兩側都加固了護甲,雖然沒有銅皮那麼牢固,比起木質的外殼要耐久不少。
兩艘船隻越來越近,站在瞭望台上的謝瓦利挨已經可以看清楚對方是英屬的雙軌商船,似乎是見到一艘法蘭西的大船靠近,這位商船的船長即刻下令自己的船隻減速,以至於沒有經過大費周章,約瑟夫的船隻就逼近了商船。
“我們是英國商隊,正要前往布雷斯特港進行貿易!(法)”那鷹鉤鼻船長身旁站著一個年輕人,年輕人見到甲板上的約瑟夫等人後,也不管誰是這艘船隻的船長,就衝著探頭張望的人大聲喊道,“請…請你們…你們的船長出來對話!(法)”
“費什麼話,隻要是英國人的船隻就對了,兄弟們,衝啊!(法)”約瑟夫打斷了年輕人下麵的話語,第一個拉扯著吊繩衝向了對麵的商船,接著,身後一個個矯健的水手大呼小叫般跟著約瑟夫衝了下來,連弦橋都不用,直接拉著吊繩就開始進攻了。
這艘確實是英國商船,整條船上幾乎沒有戰鬥人員,沒有幾下,船上還站著的隻有船長和那個年輕人了,那位商船船長顯得很激動,衝著約瑟夫等人言辭激烈的說著什麼,至於那個年輕人,此刻已經一個字都憋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