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站在羅昂城破敗的城垛上麵,一個身著華服的年輕人正手執單通望遠鏡一個勁的朝著遠處濃煙滾滾的方向關注著。
“魚兒上鉤了,吩咐下去,等到他們進入到城內,就將他們一起圍殺!(荷蘭)”年輕人嘴角微微翹起一個弧度,“都給我聽清楚,那位法蘭西皇室派來的欽差一定要給我抓活的,組織的計劃能不能成功,就在此一舉了。(荷蘭)”
“首領,為什麼不把那個什麼狗屁欽差一起幹掉?把他的腦袋砍下來一定很美妙!(荷蘭)”一名黑衣蒙麵人湊到年輕人身前奸笑道,“就像我們前幾天宰掉的那個老家夥一樣!將他的頭顱割下來懸掛在旗杆上麵,不知道法王見到自己委派的欽差被我們砍下了頭顱,會是怎麼一種表情?(荷蘭)”
“不要做這種無謂的事情,殺人不過頭點地!(荷蘭)”年輕首領冷哼一聲道,“別忘記我們這次任務的目的,別把心思花費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麵!四天後西班牙皇儲就要到達馬賽港了,要是讓這支法軍橫生枝節的話,最高長官的手段,你最清楚!(荷蘭)”
黑衣蒙麵人縮了縮脖子,似乎很忌諱年輕首領口中的最高指揮官。
馬車的速度很快,沒過多久,就已經來到了羅昂城的城下。
“打開城門!(法)”城牆上一名守備摸樣的軍士朝下喊道,一陣破鑼聲傳來,巨大的鐵門被高高拽起,馬車馬不停蹄的衝進了城門,就在身後那些士卒準備最後衝刺的時候,那厚重的鐵門忽然垂直落下,直接擋住了那些士卒,接著城牆上麵一陣箭羽落下,那些士卒好像早就有所預料一般,舉起手盾抵擋,然後不停的後退,一路推出了羽箭的最遠射程,這才開始拔出長槍,朝著城牆上麵露頭的敵人射擊。
似乎是出乎自己的意料,沒有想到對方在這種被動的情況下還能組織起反抗,要麼就是敵人裏有超強指揮能力的軍官,要麼就是這些人是事先就安排好的。
年輕首領好奇的跳下城垛,幾步來到了馬車前麵,盯著車廂裏麵端坐的阿托斯和那幾名已經劍拔弩張的軍官。
“欽差大人,既然來了,就不要抵抗了,整個城裏現在都是我們的人,或者說,你們已經被我們包圍了,投降吧!(法)”年輕首領輕笑著信步走了過來,用力揮了揮手,原本破敗的城巷裏麵頓時湧出了大量的武裝人員。
回答年輕首領的是一杆黑洞洞的槍管,約瑟夫正皮笑肉不笑的盯著他,手裏的雙槍正瞄準著年輕首領和那名黑衣蒙麵人,在他看來這兩個人才是主謀。
“欽差大人,似乎您的侍衛有些鬧不明白現狀,現在是你們被我們的人包圍了,隻需要我一聲令下,你們就會被砍成肉醬!(法)”年輕首領絲毫沒有將約瑟夫的火槍當作威脅,在他想來,一名侍衛是絕對不敢讓自己的主子暴露在危險之下的,隻要對方一開槍,自己的人就會將他們盡數殺死,就算加上車廂裏麵的4個人最多隻有6杆槍,自己這邊可是有近200人,40:1,料想誰都能猜到結果的。
“把這個混蛋交給我,居然敢用槍口對著我,我一定要將他的腦袋割下來懸掛在旗杆上麵!讓烏鴉慢慢的啄光他的肉!(荷蘭)”那名黑衣蒙麵人低語著,舌尖輕輕的舔舐著右手匕表麵,雙眼怨毒的看著約瑟夫,“該死的法國佬!厄啊…(荷蘭)”
隨著一聲清脆的“呯”聲響徹著整個城門處,黑衣蒙麵人以眉心為中心,冒起了大片的血霧,身體硬直的倒了下去,那唯一沒有被鋼珠射穿的左眼裏明顯透著一些意外和不甘。
槍響的一刹那,年輕首領本能的右手摸向了腰間的劍柄,不過他還是太慢了,約瑟夫在開槍的第一時間,就躍下馬車,飛起一腳踢在了年輕首領右手手腕處,一陣麻木感傳遍了年輕首領的右半邊身軀,那佩劍已經被踹向了一旁,隻剩下了空空的劍鞘懸掛在了腰際。
就在他腳下用力,打算後撤的時候,一把佩劍已經橫在了他的脖頸處,劍尖用力的抵了一下,一道劍痕出現在了年輕首領的脖頸上,血絲慢慢的從傷口中滲了出來,“你的建議對我來說蒼白無力,現在閣下在我的手裏,要是不想身首異處的話,就讓你的人拉起城門!然後所有人丟下武器,雙手抱頭趴在地上。(法)”
“哼哼,你覺得製服了我就可以讓我就範了嗎?(法)”年輕首領沒有理睬約瑟夫的威脅,看了眼車廂內的阿托斯等人,“你一個小小的侍衛要不要先問問你們的欽差大人,如果你們現在投降的話,事情還不會到最壞的局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