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靈離開了伍子胥的府上,他可沒有回轉自己的住處,而是直接奔了伯嚭的府上來。他剛讓門上的人給往裏報,說他要求見伯嚭大夫。可是就見郭椒從裏麵出來了,元靈上前打招呼。平日裏他和郭椒還是很親近的,可是今日郭椒卻理也沒理他,隻是哼了一聲,就從他身邊走過去了。
元靈剛要追上郭椒,文明緣由。這時家人出來,說伯嚭大夫有請。元靈就先進了伯嚭府中,心想等會兒再去找郭椒不遲。元靈被家人帶到了伯嚭的書房,就見伯嚭正在那兒作牙花兒呢,一個勁兒地發愁。元靈施禮問道:“大夫,你這是怎麼了?”。伯嚭好像才知道有人來了,一回身,說道:“哎呦,這不是賢婿來了嘛,快請上座”。元靈坐下,問道:“大夫,方才我見我的兄長郭椒司馬從你府中出去,而且還怒氣衝衝。但不知所謂何情呀?”。
“哎”,伯嚭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道:“賢婿,我正是為此事發愁呀”。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著,元靈聽著伯嚭管自己叫賢婿,他就聽著別扭。元靈問道:“大夫請道其詳”。伯嚭說道:“嗨,都怪我那女兒不好。她總是與她的小丫鬟們提起將軍,可是每次又隻說將軍二字,他那些小丫頭就有那多事的,自以為她們小姐所說的是郭椒司馬。然後就偷偷背著我們父女將鴦兒的玉佩輾轉著托人送給了郭司馬,還討來了人家的佩劍作為信物。這不,郭司馬前來求情,這,這,哎,這是從何說起呀”。說完此話,伯嚭兩手一攤,一臉的苦相。
元靈聽了,想了一想,問道:“大夫,可是我怎麼聽說是你親口將你的女兒許配給我的兄長呢?”。“啊?”,伯嚭道:“哪有此事呀?我真是無處訴苦了。賢婿,你可不要聽信旁人的言語。他們怎知事情呢”。元靈臉色不太好看,說道:“大夫你先不要叫什麼賢婿,究竟您的女兒許配何人還不知道呢”。
伯嚭說道:“將軍,你這可是要冤煞伯嚭了”。他們正說著呢,就聽著小丫鬟的聲音,“小姐來了”。伯嚭和元靈都朝外望,就見鴦兒急急匆匆地來到了伯嚭的書房。她一看元靈也在,馬上對元靈說道:“將軍,這,將軍”。元靈直接說道:“小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鴦兒看了看伯嚭,問道:“父親,你沒有向將軍解釋嗎?”。伯嚭說道:“女兒呀,我已經和將軍解釋過了,可是”。
鴦兒看著元靈,滿眼含淚地說道:“將軍,這次全是我的錯。我不該有事沒事就和那些丫頭們說起將軍,說起鴦兒對將軍如何地仰慕。她們也是見我每日裏茶飯不思,才背著我將我的玉佩拿給郭司馬,又將司馬的佩劍求得來。可是如今弄得我有嘴難辨,我也不能怪別人。將軍,我與你雖說已經拜了天地。不過鴦兒絕不連累將軍,你走吧,就隻當什麼事都沒有”。說完話,鴦兒掩麵而泣,傷心不已。
伯嚭走到鴦兒的麵前,想要安慰幾句。可是鴦兒捂著臉,跑了。伯嚭趕忙對丫鬟們說道:“你們快去看好小姐,不要讓她一個人待著”。“是”,丫鬟們提了吐露地跟著都跑到鴦兒的房間去了。
元靈一看,本來心裏有火,可是也下去一大半了。瞧這意思,可能伯嚭說的是真的?可能真是丫鬟們背著鴦兒和伯嚭不知道,去自作的主張?元靈也不想再待著了,他說了聲,“大夫,元靈告辭了”。元靈也不管伯嚭又說了句什麼話,他隻是沒頭就往外走。
元靈離開了伯嚭的府邸,就往郭椒的府去。郭椒正在書房中,氣呼呼地,聽到家人通報說元靈來了。郭椒耐著性子,說道:“請”。元靈進來,衝著郭椒一拱手,說道:“兄長,小弟給您見禮了”。郭椒勉強說道:“還禮,你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