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哥,你來啦!”在村頭的小湖邊上,不少男孩子畢恭畢敬的迎接著衛不凡。
衛不凡走到湖邊的大石頭上,看著自己麵前眾人,心中燃起一股自豪,這可是她搬來這於寧村不出一年的成果啊!
而站在湖邊草地上的眾人,看著衛不凡的神色皆是一片仰慕,似乎眼前這個穿著粗布麻衣的人當真有所不凡。
“咳,今日可有新人?”衛不凡被他們有些熱切的眼神看得也有點不好意思,便咳嗽一聲開口道。
“不凡哥,今日沒有新人。”一現在最前方的少年答道。
衛不凡聽罷微微一愣,眼神微不可查的暗淡了下,隻在心裏默道:“沒有了麼……”
“不凡哥,怎麼了?”少年問道。
衛不凡收回了心神,笑了起來,又是一副故做高深的樣子說道:“既無新人,也是早有注定,不可強求,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好了,我要講課了。”
台下的都是從未出村的少年們,被衛不凡三言兩語就唬得一愣一愣的,紛紛附和崇拜,並規規矩矩的坐下聽講。
衛不凡也就裝模作樣的講著一些讓他們聽起來高深莫測的道理,而這些所謂的道理其實也不過是衛不凡當年娘親還在時,在城裏閑逛聽一個道人講過,而她娘去世後,爹爹也瘋了,時常把他當男孩子,連名字也從母親取的衛向凡改成了衛不凡。父親這邊又也沒有親人可以投靠,外祖家雖然是大戶,可因為娘親的去世也對他們父女兩人越發厭惡,家裏也就越發窮困潦倒,他就索性扮成了男子模樣,學著那道人模樣去各種小村子找一些懵懂無知的少年‘傳教’,隻不過聽課的人都要交錢而已,衛不凡還美其名曰稱作‘還授’。
所以不出一會兒衛不凡講課完畢,聽講的少年們便依次排隊放上一枚銅錢到衛不凡麵前,然後再走條有理的離去。
待到眾人都離開以後,衛不凡才將銅錢都一枚一枚的放進手裏數了又數,才放到自己斜挎這的背包裏,待到這一切做完才放鬆忘大石頭上一躺。
“唉,看來又得走了!”衛不凡忘著天空感歎道,他在這於寧村呆了有一年了,這裏遠離喧囂,山清水秀的,而且村裏大人對他其實也很照顧,怎麼都還是有些不舍的,隻是沒有新人了,那就意味著她即將入不敷出了,所以趁著盤纏足夠的氣候必須得離開了,其實多年來都是如此輾轉度過,她也算適應了!
可衛不凡想著想著,還是忍不住模糊了眼眶,她索性也不憋著了,就任由著眼淚往下流。
隻是哭了一會她忽然發現淚眼朦朧裏出現了一個人影,並且正在她頭頂看著她,她初時以為是幻覺隻是眨了下眼,把眼淚都清了出去,可睜開眼時卻依然發現那人在看著她,這才嚇得哇的一聲大叫,猛的從石頭上躍起。
“你你你……你誰啊!!”衛不凡閉著眼睛不敢睜開結結巴巴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