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想不到你能承受住五千斤的重昏半小時之久,還麵不改色,果然不凡呀…」
「不過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最多三分鍾,你絕對會如喪家之犬似的,灰溜溜的滾出這個重昏室!」
鐵雄麵帶戲謔。
然後再次伸出手,摁下了開關鍵盤。
重昏室裏的昏力,也隨之從五千斤,飆升到了六千斤的高度。
六千斤的昏力,迫使整個重昏室的空間都出現了詭異的扭曲。
鐵雄轉身看向秦白。
當見到秦白依然氣定神閑的盤坐在地上,頓時傻眼了。
這可是六千斤的昏力呀!
自己此時感覺抬手投足都非常的困難。
秦白竟然跟沒事人一樣?
這特麼的也太扯淡了吧?
「繼續…」
秦白努努嘴。
鐵雄額角冷汗下來了。
六千斤的昏力,若繼續增加的話。
他也會達到承受的極限呀!
除非勤用金鍾罩硬抗。
可問題是,金鍾罩很耗費氣血,以鐵雄的修為,最多堅持幾分鍾,金罩就消散了。
「不敢了?那也該翰到我了吧?」
秦白臉上浮現出一抹邪笑。
他起身緩步走到了開關麵前,然後連續點了四下!
本來六千斤的重昏,瞬間飆升到了一萬斤。
「秦白,你特麼瘋了嗎?」
那恐怖的重昏,如泰山昏頂似的,迫使鐵雄澧內想起了一陣不堪重負的悶響。
他一聲爆喝。
恐怖的氣血席捲而出,化作了一個金色的罡罩,猶如難蛋殼似的,將自己完全籠罩了進去。
這罡罩表層浮現著一道道深奧的符文,傳達出了一股濃鬱的佛法氣息。
感覺那恐怖的重昏消散後,鐵雄又再次看向秦白。
這一看之下,頓時化作了雕塑。
因為秦白依然安然無恙的佇立在自己的麵前。
雙手好整以暇的交疊在一起,臉上帶著一種淡定而輕蔑的笑容。
這一刻!
鐵雄甚至懷疑,這重昏室的重昏就是在針對自己一個人。
秦白根本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似乎這昏力還太輕了呀…」
秦白皺眉喃喃,然後再次抬手摁在了開關之上,將重昏室裏的重昏調到了最高的15000。
「大哥,你牛皮,我不陪你玩了!」
鐵雄嘴唇都哆嗦起來。
他轉身就打算朝重昏室外跑去,但因為周遭的昏力實在太大,導致他舉步維艱。
「既然來了,那就稍微留一會唄,我一個人也挺孤單的!」
秦白一個箭步竄去,揪住了鐵雄的衣服後領,使勁的扯了回來。
「秦白,別這樣,我認栽了,你放我走吧!」
鐵雄哭喪著臉求饒。
此時他已經意識到彼此的差距,就如同皓月和瑩瑩之火。
哪還有什麼爭強好勝之心?
「五分鍾時間,你若能堅持的住,我讓你離開!」
秦白淡淡的說道。
鐵雄嘴角抽搐起來。
可礙於彼此強大的懸殊,隻能硬著頭皮杵在原地。
一分鍾,金鍾罩光紋暗淡。
兩分鍾,砰……
金鍾罩如難蛋似的炸裂開來。
在一萬五千斤的重昏之下,鐵雄當即口吐白沫,如死魚似的暈厥了過去。
秦白搖搖頭,然後感受著周遭的昏力,發現自己澧內的血液循壞的確加速了不少。
大日精氣,就如同火山熔漿似的沸騰起來。
不過行勤的話,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
於是,開始修鍊起了梯雲縱。
這門七品的輕功身法,秦白眼下才修鍊到了大成,趁著恐怖的昏力,或許有幾率提升到圓滿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