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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作為南宮淳的暗衛,每次夜露麵隻是完成任務而已,宋簡沒有辦法主勤聯係他,隻能等他自己出現,他們兩人之間也沒有其他任何多餘的理由接髑……
要怎麼樣才能看到他的臉呢?
宋簡隻好在南宮淳來的時候,去問他:“教主……”
南宮淳最近經常在有空的時候,中午跑來抱南宮月——而且已經不滿足於僅僅隻是把她抱在懷中,而喜歡上了把她拋上拋下的玩鬧。
而南宮月從來不哭不鬧,每次都配合著他開心的咯咯直笑,南宮淳也因此對她越發寵溺。
好在他一周大概也隻能來兩三次,不然南宮月現在說不好,可南宮靖和宋簡每天對著他,怕是都要昏力過大。
此刻聽見宋簡的呼喚,他漫不經心道:“嗯?”
宋簡問道:“暗衛是什麼樣的存在?”
南宮淳瞥了她一眼,“怎麼?”
“就是好奇……”宋簡裝作天真懵懂的問道:“他們來無影去無蹤的,好厲害啊。我也能有一個暗衛嗎?”
她說的仿佛暗衛就跟街頭的雜耍藝人一般,隻會突然出現和突然消失。
南宮淳被她的不諳世事給逗笑了,他如今重新對她有了些興趣,可這種時候,還是有些輕視她的無知淺薄:“你?”
你也配有暗衛?
你以為你有多重要?
宋簡聽出了他的嘲弄,張口欲言,但想了想,又覺得現在他們之間建立的聯係還不夠她鬧點別扭,於是她隻是露出受傷了神色,有些難過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垂下眼眸,沉默的坐在座位上,沒有再說話。
很快,南宮靖走入了大廳,瞧見上首坐著南宮淳,連忙低下了頭,下意識的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宋簡。
見她神色低落,小小的男孩子臉上頓時露出了擔憂不安的神色。但他不敢就這麼跑過去,隻能先恭敬而拘束的向著坐在正席上的南宮淳行了一禮,低聲喚了一聲,“教主。”
南宮淳涼涼的瞥了他一眼,連“嗯”都懶得回應一聲,隻是繼續看著懷中的南宮月,看起來似乎想要試試親自喂她吃頓飯。
宋簡有時候心想,南宮淳這執著孩子的勁頭,要是能跟那麼多“喪偶式育兒”的妻子的丈夫綜合一下多好……
她這麼想著,麵上卻對著南宮靖露出了溫柔的笑容:“阿靖,來。”
在所有對他冷漠或者無視的大人裏,總得有個對他微笑的人吧。不然的話,那也太可憐了。
南宮靖的表情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他努力表現得端莊守禮,像是老師教過他的那樣——不急不緩,時刻進退得宜——但此刻也忍不住加快了腳步,小跑著來到了宋簡身邊,依偎著坐了下去,拉住了她的衣袖。
有侍女端著水盆走了過來,宋簡拿起搭在盆邊的毛巾,南宮靖便乖乖的伸出雙手。
她仔細的為他拭凈雙手,微笑著問道:“上午的課感覺怎麼樣?”
南宮靖敏感的看了一眼剛才似乎瞪向這邊的南宮淳,低低的“嗯”了一聲。
“最近的習武課呢?還吃得消嗎?”
“嗯……”
“別硬忍著,知道嗎?上次嚇死我了。”宋簡想起上次南宮靖紮馬步,紮到最後搖搖欲墜,汗出如漿,臉色蒼白如紙,他都一聲不吭的一直忍著一直忍著,結果最後直接就昏了過去。
這孩子習慣性的忍耐一切,從不輕易吐露自己的痛苦,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