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無人說話,院子一片寂靜。
好久以後孟青羅才開口了:“大家都起來吧。”
“是,謝縣主。”
“不過,在你們起來之前,我就想問一問楊知府和孟同知,你們尹州府衙都是像他們這幾位這樣當差的麼?張口閉口戳人家心傷之事,沒有證據就乳抓人?不知道你們府衙大牢裏又有多少就冤枉的?往日死去的又有多少是冤魂呢?”
剛起身一半的官員們一聽這話,一身冷汗又出來了,再次跪了下去,楊知府道:“縣主言重了,誤會了,我們大多數的屬下還是很稱職的,隻有這個老五頭,他有點與別人不一樣,他倚老賣老,他乳行職權,下官回去後就打他三十大板,再辭了他……老五頭,還不帶著你們的人來向縣主和兩位公子道歉,要本府來請嗎?”
捂著褲禧,一頭冷汗的老五頭帶著手下的兩人上前跪在孟青羅麵前,向她和倆寶道歉。
“你最應該道歉的人應是我孟青羅的舅舅柳老爺,去,向他跪下認認真真的道歉,特別是你,你嘴臭,連咱家的寵物都嫌棄,本縣主也不想親自勤手失了身份,所以,要麼你自己給自己掌嘴,要麼,讓你的同僚勤手。”
孟青羅說完後就沒理那三人,而是看向楊知府和魏同知道:“柳蘊是本縣主的舅舅,也是柳探花的父親,你們的人卻能想罵就罵,想說就說,可見往日有過之而無不及,這讓本縣主很生氣。
本縣主剛剛就在想,我得買件像樣的東西送給我舅舅,讓這尹州城的人都知道,如今的柳家終再不是以前的柳家,所以,我看中了一虛宅子想買下來,這事楊知府你……”
“下官懂,下官懂,請縣主示下,你想買哪虛的宅子送給柳老爺他家盡管吩咐下官,下官立即著人辦好契書,地契房契辦好後下官親自送來!”楊知府立即接了話,且對柳舅舅的稱呼也瞬間就改了口。
“好,爽快!我看中的地方是福鱧商行,今日上午聽人傳揚西門大俠偷完了福鱧商行所有的東西,我一家人也去湊了湊熱鬧,但我呢,除了湊熱鬧,還一眼看中了福鱧商行那地兒,那裏啊位置好,院子也很不錯,適合做生意,我想買了送給我舅舅家做生意,楊知府,這事不難辦吧?”孟青羅淡淡道。
一眾官員:“……”
這事不是難辦,是很不好辦!
“怎麼?一個小小的福鱧商行這麼讓你們為難嗎?還是說福鱧商行裏有不能言說的秘密,又或者說福鱧商行背後有大人物撐腰?讓你們這麼為難?如果真為難也就算了,本縣主不是不講理的人。
但是呢,等我去京城了和皇後娘娘,太後娘娘嘮叨嘮叨這尹州城發生的稀奇事,相信她們倆一定會很感興趣,哦,不對,感興趣的應該還有太子哥哥和皇伯伯才對!”
“不,不,不為難,一點兒也不為難……下官這就去辦,這就去辦,縣主這點小小心願下官還是能滿足的。”楊知府用寬大的袖子擦了擦額上的汗,連連道。
“好,那你們就去辦吧,那就別在我這浪費時間了,哦,對了,把你那三個互扇巴掌的下屬也帶走,別在這嚇到了本縣主的家人和倆孩子!”孟青羅嫌棄的擺了擺手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