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你就在我前麵好了,你倆都在我前麵。”
陸雪漫說:“前麵我也怕。這裏怎麼沒燈啊!”
我用手電筒照照周圍的墻壁,果然沒有燈。我說:“沒準備燈吧,估計到了主墓室就有燈了,這耳室裏麵不住人。”
禦灣灣說:“我還是在前麵吧。”
陸雪漫說:“我在後麵跟著。”
我心說這可好,這倆女的把我保護得嚴嚴實實的,一旦有什麼危險,她倆其中一個一定會首當其沖。
虎子這時候已經走過了前麵的門,這門是兩扇的,虎子過去之後,回來把門徹底推開了,然後晃著手電筒說:“來啊。”
我們三個加快腳步,這一加快腳步,我身後的陸雪漫又害怕了,跑到了我前麵說:“我還是在前麵吧。總覺得身後有東西跟著我。”
這門有五十公分的門檻子,她倆邁過去之後,我也跟著邁了過去,這就是主墓室了。
虎子用手電筒照了一下,我就看到這主墓室裏有很多有規律擺放的燈臺。虎子朝著一個燈臺過去,然後大聲說:“老陳,這裏麵有油。”
說著就拿出了打火機來,轉勤滑翰摩擦火石,摩擦出來的火星在這黑暗裏特別絢爛。打了兩下著了,他把油燈點上,頓時油燈周圍就全亮了。
虎子舉著打火機去點另一個臺燈,我警告他說:“省著點用,別沒油了。”
虎子用手拍拍挎包說:“放心,火石和汽油都帶了,就在挎包裏。”
燈一盞盞的點了起來,但是這燈的光很奇特,橘色偏藍。而且這燈燒起來有一種令人厭惡的氣味。我用手指摸了摸鼻子說:“這是什麼味兒?”
陸雪漫走到了燈臺前麵,用手摸了下燈臺裏麵的油,然後在手指上搓了搓,在鼻子前聞了聞。最後竟然在嘴裏嚐了嚐,隨後噗地一口吐了出來,說:“是屍油!”
她這麼一說,禦灣灣頓時驚呼起來:“屍油?你剛才還嚐了屍油,……”
陸雪漫說:“你沒吃過豬油嗎?那也是屍油。隻不過那是豬屍澧的油,這個是人屍澧的油。”
虎子在前麵一邊點燈一邊說:“管他啥油,能亮就成。”
燈一盞盞地點了起來,這主墓室也就逐漸被照亮了。我看到一副巨\/大的棺槨擺在中間。這棺槨是暗紫色的,不過我覺得此前應該不是這個顏色,年代久遠走了色。
虎子把周圍的燈全部點亮之後,這整個墓室也就都照亮了。此時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虎子大聲說:“老陳,八十一盞燈。九九之數,這會不會是個皇帝啊!”
我說:“這裏沒有皇帝,最多就是個小國的王。不過看這規模也確實夠可以了,我想這棺槨裏寶貝應該沒有了,但是屍澧應該還在。”
虎子說:“誰偷屍澧幹啥,拿回來也不能掛起來當畫看。”
虎子把已經發燙的打火機用蓋子蓋上,扔進了挎包裏,他直接就跳上了擺放棺槨的祭臺,說:“我去看看這是誰,要是能找到一個印章啥的就好了。這古人死後都會把印章帶到棺材裏的。”
我說:“早被盜墓賊給弄走了,別想太多。”
我這時候再看周圍,這主墓室是方形的,四周有壁畫,這燈點起來之後,周圍的壁畫變得艷麗了起來,就像是剛剛畫出來的一樣。
陸雪漫這時候看著周圍的墻壁說:“陳原,你看這些壁畫裏的人,怎麼都像是活的啊?”
活的不至於,但是這也屬實太奇怪了。
虎子這時候已經爬上了棺槨,他上去之後蹲在槨板上,大聲說:“老陳,你快來看。這可真的是拐子屁\/股——邪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