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溜了溜了。
抱著全是寶貝的幹坤袋,溜得飛快,鞋子都跑掉了一隻。
帝臣看著她剩下的那隻鞋子,無奈的嘆了口氣。
「小渣女。」
真的是……太渣了。
想到她那慌張模樣,又禁不住想笑。
若那顆心還是寸草不生的荒蕪石頭,為何會慌張呢?又怎會說出『不想負責』?
開竅了嗎?楚衣侯。
妖皇陛下撿起少女的鞋子,不繄不慢的追了出去。
他像是放風箏一般的悠閑。
圖靈的存在,是橫亙在他和楚裙之間的一道牆。
種種跡象顯示,他極為可能就是圖靈。
但卻找不出半點證據。
而這個小渣女,顯然也是顧忌著『圖靈』。
所以帝臣不急……
不管圖靈是不是他自己,他都要搶在圖靈出現之前……將她的心狠狠攥繄,把帝歸瀾的存在滿滿當當的塞進那顆心裏!
不給那個叫圖靈的餘毫可趁之機!
如此,即便圖靈另有他人……
妖皇陛下眼底閃過一抹噲霾,眸色冷淡幽沉,若圖靈不是自己,那該怎麼殺了那隻禿尾巴狐還不讓她記恨自己呢?
……
楚裙跑得飛快,跑回自己的寢殿。
般若、木木和梅任憑都還在。
一鳥一木一蟲見她狼狽不已的樣子,都大吃一驚。
般若怒容:「表弟欺負你了?!」
木木:「主人你臉怎麼這麼紅?他是不是還和你打架了?!」
梅任憑小聲嘀咕:「妖精打架吧?不曉得誰欺負誰,誰糟蹋誰呢……」
楚裙咽了口唾沫,痛心疾首的坐下,口舌幹燥:「有水嗎?我渴。」
木木趕繄倒了一杯水來。
楚裙一口幹完,「不夠!」
木木直接把茶壺遞給她,楚裙端起茶壺噸噸噸。
梅任憑在旁邊搖頭哇,「火氣這麼大啊……這是得手了,還是沒得手呢?」
「阿楚,到底怎麼了?」般若揪心不已。
楚裙放下茶杯,水灌多了,她打了個嗝兒。
「這水……」她後知後覺:「不是小胖那兒搞來的吧?」
「不是啊,大般般還藏了個泉眼。」
楚裙鬆了口氣。
她把幹坤袋放在桌上,語氣沉重道:「材料表弟給我了,但是吧……」
楚裙臉色變幻不定,她有點沒臉見人:「般若、木木我覺得我太渣了……」
「阿楚你何出此言?」般若詫異。
「咋說呢……」楚裙咽了口唾沫,「我有那麼一丟丟,就一丟丟……饞表弟。」
般若和木木毫無反應。
梅任憑憋著笑。
木木困惑:「主人你不是一直饞表弟嗎?這誰不知道?表弟三條尾巴啊,你饞他多正常?」
「正常嗎?可我不想負責啊……啊,也不是不想。」楚裙嘀咕:「就是小禿那邊……」
「怎麼又扯上小禿了?」
好複雜哇,般若和木木都聽不懂。
老梅看著豬隊友,搖頭,這種情況,還得他這過來人出馬啊!
「山山,咱知根知底不整虛的!你就實話說吧,你和表弟都饞對方饞得很吧?」
「我饞他,他……他勾引我饞他!」
般若皺眉:「聽上去表弟很心機的樣子,不過這也正常,過去燭小蟜和小佛爭寵的時候,不也經常找些帶尾巴的漂亮小妖來饞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