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
一場驚險一場波折,他們,不,是她。正處於一個艱難的決定之中。
一個王者的逃離,不是一個弱者的表現而是一個全新的開始。再這樣一個權利至上的王朝,珩宇已經輸了,她輸的徹底,沒有一張牌可以用。
槍杆子裏出政權,任何時候軍隊都是檢驗勝負的重要標準。然而此時的珩宇人心尚未得到,軍權完全喪失,更重要的是,現在的她孤立無援,沒有任何一個久經官場的人會幫助毫無勝算的她。
她還能依靠誰,她又能相信誰。
勝利者的成功是要付出巨大的代價,任何擋著她去路的人都是絆腳石。
這是經曆驚變之後的珩宇,她孤獨驕傲的內心不允許在未來有任何的不利因素。
話分兩頭,臨君在幹什麼,而薑宿又是為何?
臨宇這兩天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她一直認為珩宇變了,至於哪些方麵確實不知道,但一個人的氣場會變是很容易發覺的。
早出晚歸的珩宇,她再也不相信任何人,她時常發呆,時常眼中露出不屑,甚或是寒心。
任何人包括臨君,他們不會為了別人的權利之心而去拚命,雖然他們是朋友,但是有些東西並不是永恒的。
終於,那一天還是來了。
皇城告急,整個“未央宮”警聲響徹了都城。
————宇王謀反,欲刺殺新帝。————
此時的宇王府已經全被禁衛軍包圍,不過裏麵早已人去樓空。
大殿之上
高高在上的天子登坐高台,那通身的金光訴說著勝利者的喜悅。
低矮的跪在地上的臣子,曾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宇王,此時如喪考妣。
沒有對錯,隻有成敗。這裏不會是說理的地方,這裏隻是所有權貴展示自我的平台。
“皇姐呀!朕給了你機會,你怎會如此傷害朕的苦心,以為你誠心為母皇,沒想到竟是為了這上麵的皇位。”慕容珩天作勢痛心疾首,在這朝堂之上,若不說這都是一個個老謀深算之輩,但都被這新皇的假仁假義所折服。
這就是我所缺少的,我輸給她是一定的,光是這樣精湛的演技就是我望塵莫及的。珩宇心中如是想到。
“這弑君之罪,本是千刀萬剮,五馬分屍也不為過。但念在你是朕的皇姐,朕饒你一命。你不就是不服,為何母皇沒有傳為與你而心生妒忌,今天朕就讓你看看為什麼。”皇帝收斂的痛心的表情突轉嚴肅,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太監。
馬上那閹人會意,從皇帝身後轉至身前。
“朕生心怡,造福於社稷,富養於王室。朕生有五女三子,最憐愛莫過於二女宇,她生性聰慧,性格與朕最近,故朕甚親之,年歲易逝,朕心莫屬二女宇接任朕之大統。不料,皇家無親情。燕王朝大曆三十年,二女宇以毒藥害朕之性命,故罷之。令三女,命名珩天,繼朕之大統。”
一紙文書,置人於死地。
滿朝皆驚,欲殺宇王於宮。
燕國,雍合一年,新帝顧於手足親情,又念及新皇初登基,大赦天下,逐宇王於燕,自此新皇民之所向。
————離開————
夏國邊境,幾人策馬狂奔。正是臨君,薑宿,珩宇等人。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珩宇就此別過。”慕容珩宇闊別大家,向著極北苦寒之地奔去,“自此一別,該是幾樣今年,待他日重相見時,再敘今日佳話。”
剩下的還有三人,臨君,薑宿,另一個便是所收養的孩童“上官易”。
辭去珩宇,說是半點別抽離恨沒有是不可能的,但江湖兒女,離別不過家常。
已經過了夏國邊境,三人並不急著趕路。隻是前方他們從未去過,難免有些覬覦。
他們的下一站。南疆。
南疆之地無雜草,寸寸草木皆有情。
蠱毒之說非傳言,隻作生死如故鄉。
南疆因蠱而聞名,世人因蠱而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