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尚瑜趕緊去安撫臨君,在他們的眼中“貞潔”對於一個女子來講,大過天。
但是,這個女子總是帶給他驚訝,他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和他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她沒有同一般的女子般大吵大鬧,也沒有自怨自艾淚流滿麵。她已經恢複了往常的麵目,一向淡然的模樣,不喜不悲。
這樣的麵貌在他看來,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至少在他所知道的觀念內,有這樣態度的人都不是正常的,他寧願她和正常的女子一樣大哭大鬧。但是她的確是理智的,理智的讓他生寒,是怎樣一種性格在麵對這樣的事情後會出現這樣淡然的心態。
“梁大當家,哦,不!應該是二公子,你們招待客人的方式真是特別,連這樣的待遇也有。”
臨君淡定的整理好被燕左扯亂的衣服,幽幽地看著梁尚瑜。她此刻非常生氣,隻是她生氣的方式略有不同,她喜歡用自己的眼睛盯著別人看,這樣的眼神別人難以對視。
“這是我們的失誤,以後這樣的問題不會再犯。”
沒有等到梁尚瑜開口,一直站在門外的燕戰就走進來說道。
他看了很久,他看見二弟進門時,那個女子一臉從容自如的模樣,好像有什麼計劃被打斷,但隨即她又一臉釋然的樣子。臉上的蒼白也沒有了,就連那唯一的厭棄都消失在那白玉臉龐。但是那是什麼東西,剛才她整理衣服的時候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是不是,他們再晚一點進來就會有什麼秘密被揭露。
“哼!最好是這樣,我這個人最討厭被人強迫,同意去燕國做客也是因為原先約定,這也說不上強迫。但是若還有其他,不要怪我醜話沒有說到前麵。我孟臨君不是隨便讓人欺負的。”
她本來就不是隨便就能讓人欺負的,如果那個人觸犯了她的底線,她一定會讓那人生不如死。而燕左,她救了他的性命,她不要他報救命之恩,可是他既然恩將仇報到觸犯到了她的底線。
“你沒事吧!”
梁尚瑜還是沒有忍住問了這個問題,看的出來他是真的擔心臨君。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在擔心也還是利用。
“嗬。。。你說呢?”
她沒有向一般人一樣哭,並不代表她願意這樣。她不哭隻是因為她不會,在她的記憶中她從來沒有哭過。哭能解決問題嗎?該來的還是不會少來一點,一個人不是離開哭就不行的。她不允許自己哭,因為她哭了隻會白白的讓那些人看了笑話。
“對不起。”
這還是高高在上的梁大當家嗎?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成了這幅模樣,他會為一個人擔心。別人不知道,他自己能感覺到就在剛才有多麼想殺了三弟。
但是那是他從小就愛護的三弟呀!說不清楚什麼感覺,隻是覺得像這樣一個女子是不應該就這樣被毀掉的。
他們走後,臨君躺在床榻之上。這時候應該沒有人再來打擾她了,她翻出藏在衣內的玉佩,仔細觀察。她剛才一定沒有看錯,燕戰一直盯著她的衣領看,難道說這塊玉佩有什麼關係。不然她想不出來那個人會有別的什麼想法。
玉佩,難道說是這個世界的東西,前世她找了多家鑒定專家都一致認定這個東西有些許年頭。不會她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人,而當初時空穿行著踏錯了時空,開說了那樣一群奇怪的話。再加上這麼多年她一直在若有似無地查詢關於那件事,但是沒有任何頭緒。
雖然是瞎猜,但是難免不會是這樣的。畢竟她就是從那個世界穿越過來的。難道上天冥冥之中有安排,她會在這樣一個世界找到身世。
這些事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其實她並沒有急切想要知道身世的心情,那些事該來的時候總會出現的,隨遇而安吧!
話說回來,也不知道那兩個人怎麼樣了。薑宿是她這輩子遇見的走的最近的人,他身上的熱情是臨君生命中從未出現的,是她最缺少的,而且她不排斥這個人,算是一個朋友吧!他不需要人擔心,他的武功神秘莫測,世上是他對手的也不知道有幾個,而且現在那個人想必在想辦法救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