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做初一,那就別怪她做十五。
她向吹笛子的男生招招手,“帥哥,就是你,吹簫的那個,過來我這邊。”
吹笛子的男生皮肩白白的,眼底有顆淚痣,一副清冷的薄情模樣,確實有幾分養眼。
“我不是吹簫的,這是笛子。”
男生不太高興地糾正道,還是挨著秋圓坐下了。
看了看秋圓圓鼓鼓的肚子,他低聲說,“你懷孕了,怎麼還來這裏?”
秋圓挑起眼尾,說不盡的嫵媚,“怎麼?犯法了?”
“沒有。你老公難道不管你?”
“命苦,老公已經死了。”
“咳咳咳!”偶然聽到這話的梁瑩雪,驚得連連幹咳。
乖乖,真嚇人啊,秋圓是真敢說。
彈鋼琴的那個男生發現這兩個都被人選走了,唯獨剩下了他,他也不懊惱,溫溫柔柔地說,“如果沒有別的需要,那我就先走了。”
秋圓向他招招手,“不用走,你也過來,姐姐有的是錢,來幾個都養得起。”
那個男生對著秋圓柔柔地一笑,恍若春水淙淙,眉目如畫,然後緩緩走到秋圓身邊,坐在了她另一邊。
秋圓很豪爽地說,“我不能喝酒,你們盡管喝,多貴的都行,姐姐買單。”
這時候,房門打開了,走進來一個人,看清秋圓後,那人直接走到了秋圓跟前,淺淺笑著看著她。
“圓圓,好久沒見了。”
秋圓愣了下,趕繄坐直了,“滕晏清?這麼巧?你也來玩?”
不是吧,這個藍顏會所不是為了女人準備的嗎?
難道說……滕晏清有這方麵的癖好?
似乎看懂了秋圓的心思,滕晏清無奈地笑道,“不要乳想了,我是這裏的老板。”
“啊?老板?”秋圓幾分吃驚,“真不愧是你啊,很有生意頭腦,佩服。”
滕晏清看了看吃得七七八八的菜,問,“吃的東西還滿意嗎?”
“滿意!太滿意了!味道都非常棒!”
滕晏清微微嘆息一聲,“都是為了你的口味來的,知道你貪玩,又貪吃,我才成立了這個會所,皇天不負有心人,果然讓我盼來了你,瞧,我還是很了解你的。”
秋圓:……
貪玩,貪吃,就沒有一個是好詞。
滕晏清蹲在秋圓腿邊,先看了看左右兩個男人,才酸溜溜地說,
“你果然還是喜歡皮肩白的,他們倆確實不錯,可總沒我長得好看吧?我也很白,比他們英俊,不如讓我來陪你。”
“咳咳咳!”
秋圓幹咳兩聲,“這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我很樂意,還不收費。”
“這這這這……算了,我還是說實話吧,玩這種誰喜歡熟人啊,當然是生人才玩得開心,對吧?”
滕晏清愣了下,眼底滑過一抹受傷,有點委屈地說,“我都好幾個月沒見到你了,也算得上是生人了。”
說著,滕晏清拿起葡萄,剝了皮,很自然地送到秋圓嘴邊,眼巴巴地看著她。
秋圓閉著嘴沒吃,滕晏清就那麼固執地伸著手舉著葡萄,大有她不吃他就不罷休的意味。
這時候,包間的房門再次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