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安靜了,一定是那裏出了問題,以那家夥的力量不斷掙紮也就是兩分鍾左右就可以耗盡石霧中的能量,可是為什麼它一點反應都沒太不正常了,其中一定有什麼東西被我算漏了,到底是什麼。心裏不斷思量著自己所忽視的東西,可是想了半天還是毫無頭緒。
就在我冥思苦想時,巨獸的嘴裏有樣東西閃了出來以極快的速度襲擊了路飛他們,看著倒飛出來的路飛我終於知道到底哪裏不對了,就是怪物之所以被稱之為怪物是因為他完全不同於其他海王類,身體隻有小的時候才是最厲害的。
想通這一切時身體已經飄離了千斤藻,雙眼焦距渙散隻能隱約的看見晴朗的夜空和皎潔的明月,右肺葉被洞穿了胸口空空的涼涼的好像還有風從胸口的洞中流過,全身的力量隨著傷口中流出的血一點點的消失不見,周身的骨頭好像散掉一樣完全不聽使喚連一根小指都無法移動,這種感覺很長時間沒有出現過了,生死之間的徘徊嗎?好笑啊真不想體驗這種感覺。看來要讓彩虹失望了,羅賓。。。。。。我好想失約了,眼前一個個身影不斷回旋著,二十幾年的人生像是電影一樣從眼前循環了一遍,好像還有很多事情沒做,不過多算了吧,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又何必強求呢!嘴角不知覺的掛起了一絲苦笑。
我能感覺到那家夥就在落點處等著我,那暴炙的眼神就算是看不見也讓人渾身生寒,我完全可以想到被抓後的結果。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死亡的到來,耳邊好像有什麼聲音在呼喚很輕很熟悉,可是眼皮好重好像就這樣睡一覺,實在是太累了。臉上濕濕的是什麼好像是水可是為什麼有種心酸的感覺到底是誰。
好像有一雙手在我後背推了一下讓做拋物運動的我改變了軌跡,接著熟悉的花香和飄落聲刺激著已經麻木的感官,是羅賓她怎麼會在這,不是應該在船上,到底怎麼回事。不知哪來的力量沉重的眼皮終於被我支了起來,雖然隻是一道小小的縫隙不過也足夠我看清一切了。
“不。。。。。。噢——撲~”眼前的場麵把迷離之間的我一下子拉回了現實,張嘴剛喊出了一個字,肺中就湧上了一股鹹鹹的液體,隨著氣流噴了出來。原落點上羅賓微笑著保持著雙手微舉的姿態從我眼前化為一個個花瓣消失在空氣中,隻殘留下一縷芳香也隨風消逝。。。。那雙手是羅賓的她為了我犧牲了自己,為什麼不是說過要保護她嗎,為什麼隻能看著自己要保護的人從自己眼前消失,無力啊。。。。。力量,我需要力量,保護自己所想保護的力量,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也要獲得。
身體像個破布袋一樣摔在千斤藻上,一隻利爪伸了出來拍向倒地的我,我睜大雙眼看著不斷靠近利爪,決然和無奈覆蓋了眼中所有的色彩,利爪在我鼻尖上停了下來,隔著一道扭曲的彩帶我可以清晰看見其爪上的紋理,彩帶不斷地劇烈閃動了幾下隨著清脆的碎裂聲和倒地聲消失了,利爪還沒來得及落下就被打飛出去。
三到攻擊把怪獸強行打飛出去,滿身是傷的路飛三人出現在眼前,路飛身上可以明顯的看見數道爪痕,而且每道爪痕都很深皮肉已經微微翻開了,衣服和褲子都沒能幸免變成了條條裝;索隆雙臂微垂著大口的喘著粗氣,右肩明顯已經有些變形,應該已經骨折了,臉上還有血在不停地往下流;山治還算好隻是嘴角有血往下流,表麵看沒事應該也受了很重的內傷。
怪獸在空中調節了下姿勢,然後四肢穩穩地落在了地上,狠狠地看了眼路飛三人,接著消失在空氣中。三人立刻把我圍了起來警惕的看著四周,速度太快了根本捕捉不到移動的軌跡,隻能在其急轉時模糊的看見個影子。瞬間三人同時被擊飛了出去,怪獸身影再次出現在我眼前,利爪瞬間拍下。
“絲——撕拉~~~~~”就在爪子拍在胸口上時,怪獸再次被一股巨力打飛出去,同時利爪抓破了我胸前的衣服,怪獸憤怒的朝著武器飛來的方向噴出一道音刃。一陣撕裂聲中夾雜著慘叫聲和木板碎裂聲消失於空氣中。
瞬間怪獸再次出現在我眼前抬起左前爪拍了下來,千斤藻凹陷了一下接著一陣撕裂聲後世界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