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住了一個晚上的劉奇濤,一大早拖著受傷的身體來的安遠集團,臉上的紅腫消了很多,嘴角上的傷口已經結疤,身體上傳來的痛讓他眉毛緊皺,帶著一副寬大的墨鏡走進電梯。
今早跟劉鎮堂一起來上班的肖淩菱,一大早的就坐在秘書的位置上,看著這幾天沒有上班落下的報告,忽然,聽到電梯打開的聲音,高興的抬起頭往電梯的方向看去,她以為是江秘書來了,可是,卻看到的一臉傷痕的劉奇濤。
“劉奇濤,你這是怎麼了。”在沒有人的情況下,肖淩菱習慣的叫劉奇濤的名字。
“早啊!怎麼那麼早就來上班了。”來這麼早就是怕人看到他臉上的傷,沒有想到,還有人比他更早的,尷尬的抬起手擋住臉上的傷。
“我問你臉上的傷是什麼來的,昨晚去跟人打架了,還是別人打你。”肖淩菱一臉擔心的走過去,拿下他擋在臉上的手,認真的看著他微腫的臉。
看到他鼻子上掛著一副墨鏡,伸出手,把墨鏡給拿了下來,看到他青紫的雙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傷的那麼重,誰打的。”肖淩菱心軟的拉著他往一旁的沙發走去,把他按在沙發上。“有沒有擦藥。”
劉奇濤被她的關心問得一愣一愣的,看著她一臉著急的樣子,看著她一臉擔心跟憤怒的樣子,劉奇濤在心裏想,有她的關心,受點傷算什麼。
“沒事,我在在院擦了藥過來的。”劉奇濤扯了一個笑容,可是,扯到了嘴角的傷口。
“吸……好痛。”一臉痛苦的吸了一口氣,伸手輕按著嘴角。
“別說話了,看你傷成這樣,要是爺爺看到了,一定會擔心的。”肖淩菱從衣服口袋裏拿出紙巾,在劉奇濤嘴角的傷口上輕輕的按了按,把剛剛扯開的傷口上流出的血給擦掉。
劉奇濤沒有說話,認真的看著眼前正在幫他擦拭血的肖淩菱,雙眼流著柔情。
“你還沒有跟我說,到底是誰打的。”邊擦拭,邊問。
“宋偉澤。”溫柔的手在嘴角磨合著,劉奇濤滿意的吐出三個字。
“什麼,他為什麼打你。”擦拭血跡的肖淩菱,手頓了一下,拿開手,坐到了一邊。
“昨天去問他,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我有給他三拳。”隨著溫柔的手離開,心裏頓時的失落了起來。
“什麼,那他有沒有事。”肖淩菱聽到宋偉澤挨了三拳,一臉著急的問道;
看著她著急的表情,劉奇濤心痛了一下,原來,她還是那麼的愛他,就算他傷她那麼深,那麼重,她還是那麼的在意他。
“沒事,你要是擔心,你去看看他吧!”劉奇濤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
聽到他話,肖淩菱收回臉上的著急,堅定的搖了搖頭。“不用了。”
就在兩人比此尷尬的時候,電梯再次的打開,江秘書從裏麵走了出來,看到肖淩菱跟劉奇濤坐在沙發上,好奇的走過去。
當看到劉奇濤臉上的傷時,江秘書驚訝的叫了一聲。
“副總,你的臉是怎麼一回事,誰打你了。”